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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……这不就完了嘛……某自己无所谓……好歹是你岳丈泰山……有这理由,对那般老兄弟,都交待得过去了……。”
吴争静静地看着不胜酒力而趴倒在地上的李定国。
许久,许久。
吴争站起身来,走到门口,“来人!”
黄应运带人急步而来,在门口往里张望。
“好生照顾晋王殿下!”
“王爷放心就是。”
……。
“王爷……王爷?”
黄应运轻声唤道。
“那小子走了?”李定国揉了揉眼,直起身来。
“吴王已经走了。”
“这小子狡猾……这坛子酒大半是我喝的……尽灌我酒了。”李定国不无牢骚地道。
黄应运笑道:“这酒……香!”
李定国一怔,立马将另一坛,抱在怀里,“这是那小子送某的陪罪酒……你想喝……自己找那小子要去!”
黄应运嘿嘿笑道,“看来王爷与吴王是谈妥了?”
李定国摇摇头道:“没谈实际的……就是划了条道,这小子软硬不吃哪!”
“连王爷……连岳丈的面子都不给?”黄应运惊讶起来。
“每每说到紧要处……他就给你打哈哈……真不晓得,他爹是何等人……竟生出这么个……嘿,得去会会!”
“那……那王爷作何决定……是要继续与吴王谈判吗?”黄应运不由得急起来。
李定国想了想,轻叹道:“其实也不是没有收获。”
“哦?”
“这小子终于承认……某是他岳丈大人了……不容易啊!”
“这是好事啊!”
“那是……你说,我一个做岳丈的……好意思与女婿争抢吗?”
“也对。”
“去……将毓公和维兴……都叫来吧!”
黄应运欣喜应道:“学生……这就去叫!”
……。
“轰”地一声巨响。
信阳城并不厚实的城墙墙垛上,顿时没了一个角。
伴随着土石的簌落,整个城楼都在跟着晃动。
城墙上守军开始慌乱。
蒋全义嘿嘿笑着,“王爷……再来一炮?”
吴争没好气地瞪了蒋全义一眼,“你出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