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眼道,“与其陪你游山玩水,我更喜欢进宫陪你指点江山……闲了无事时,率数万大军替你开疆拓土……然后你一高兴,赏我个王爵,给我块封地……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!”
这简直是鸡同鸭讲,完全是不在同一频道啊。
“我打算将你的二万人马,与衡阳卫整编。”吴争正色道,“你任都指挥使……至于副指挥使嘛,先空着……过些日子再说。”
沈致远“噗”地一声笑了出来。
吴争有些恼羞成怒地喝道:“平白给了你二万多人,怎么占便宜还卖乖?”
沈致远指着吴争大笑不止,“吴争啊吴争,你就是这德性……明明憋着坏,非要兜个圈子,实在兜不下去了……好嘛,图穷匕现了!”
吴争大怒,指着沈致远要暴走。
沈致远赶忙起身,笑道:“得,你说了算……我无异议,这下,该满意了吧?”
吴争被沈致远搀扶着坐了回去。
沈致远道:“我知道你的心思,此次刘放招的新兵,倒是成色不错,放在他的手里,确实是糟践了……可你有没有想过,将如此数量的新兵,一下涌入我的新军中,我部战力短时间内会下降甚多……原本我还想着,清军此次大举南下,必定大部分是骑兵,我部若与钱翘恭的风雷骑配合,大有可为之处啊。”
吴争脸色一暗,摇摇头道:“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,可……陈胜禀报说,风雷骑泰安一战之后,去向不明……已经失去联系近月了。”
沈致远一愣,急道:“这怎么可能?如此数量的骑兵,想要隐匿起来非常不易……难道就没有传来何处与清军交战的消息吗?”
“至今没有。”吴争黯然道,“钱翘恭最后一次禀报,说是向西转进……我已经下令长林卫去查了,可至今还没消息传来。”
看见吴争的神色,沈致远赶紧安慰道:“钱翘恭应该不会出事,若无数万大军合围,以风雷骑的战力,寻常清军根本奈何不了他们……可若是数万人的大战,那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消息传来?应该是藏匿起来了……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但愿如你所言!”吴争甩甩头道,“有个任务要交给你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军南撤已是既定战略,不可更改……一来需要为南撤的各卫掩护、断后,二来需要守住淮安城,淮安为大运河南北中枢,一旦失去控制,等于真正断了北方资源南运的途径,三来嘛……既然是引蛇出洞,那就得有一块坚固的砧板,否则,清军一旦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