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去……。”吴争停了下,转换话题,道:“说正事……如今岳乐盘桓于赣榆,手中还有不少兵力,海州鲁之域、钱翘恭兵力不足以强攻赣榆……。”
沈致远正色道:“不能强攻,岳乐虽是满人,可自从我与钱翘恭诈降之后,名义上一直在他手下练兵,他对新军火器作战了如指掌,之前在海州一败,无非是你施诈,暗中派水师运兵突袭东门,否则,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。”
吴争点点头道:“说得对,岳乐是清廷为数不多头脑清醒的将领……我是在想,先动安东卫,只要安东卫多尔博的大军一退,赣榆就成了孤城,岳乐就不得不撤兵……不过,这么一来,只能靠你独自打这一仗了。”
沈致远突然嘿嘿一声,“吴争,恐怕你心里一直盘算着……让我纳个投名状吧?”
吴争忙解释道:“这是哪里话……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吗?如果你不愿意也行,我可以令鲁之域强攻赣榆,无非是先攻赣榆还是先攻安东卫罢了……。”
沈致远哈哈一笑道:“戏言……我也只是戏言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