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迷药,可以让人欲令智昏。
这要是弄假成真,到时谁去把布木布泰从那位置上拽下来?
皇权之争,亲兄弟、亲父子之情都顾不上,亲母子又如何?
既然不能防范[悠悠读书]于未然,不如坚决反对!
洪承畴义正词严地拱手道:“太后之前也同意十二天后的良辰吉日,为皇上举办亲政大典……如此朝令夕改,不可取也……臣以为,安郡王所言……甚是!”
布木布泰愣了,她张着口瞪着洪承罪行,“你……。”
此时范文程屈膝爬前两步,正色道:“太后容臣奏,英亲王大军、睿亲王大军皆囤于京畿周边,若太后主政,那就等于给了两方清君侧的借口……如此一来,我朝必陷入内乱,而驻京八旗早已被摄政王调走三旗,京中兵力不足以抵御英亲王大军、睿亲王大军……太后啊,到时,南有北伐军、西有大西、大顺军,内忧外患之下,我朝危矣……。”
听听,听听。
谁不知道眼下困局?
不是朝廷没有了实力,而是多尔衮这一死,让朝廷百万大军四分五裂,譬如西北围剿大顺军残部的吴三桂等部,譬如阿济格部、多尔博部。
单这三方兵力加起来,就占了朝廷总兵力几乎一半了。
布木布泰正是不想因福临轻率,而使得如吴三桂等降将产生异心,造成山高皇帝远、听调不听宣的困境,才想着推迟福临亲政,由自己来主政,为儿子扫清障碍。
布木布泰本以为,象洪、范这样追随了皇太极多年的“忠臣”,必能体谅自己的苦心,不想……竟会如此!
布木布泰颤抖着手指,指着洪承畴,指着范文程,指着岳乐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们……。”
“请太后收回成命!”洪、范三人头也没抬,齐声大呼道。
布木布泰突然意识到,自己怕是错了,这一幕,如果不是福临授意,这三人哪敢如此狂悖?
儿子,儿子啊!
布木布泰的心就象被重重一击,她突然身子就软了下来,“哀家累了……乏了,就按皇帝……你们的意思办吧。”
……。
“此番错了。”
“确实是错了。”
洪承畴、范文程脸色阴沉地面对面而坐。
“谁会知道,多尔衮会布下这样一个局。”洪承畴恨恨道,“若不是他将三旗带去徐州,朝廷怎会受制于多尔博,又怎会被英亲王胁迫至此?”
“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