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为吴王多少出过些力的份上,救其母女一命。”
这下钱翘恭沉不住气了,他霍地抬头看向沈致远,闷声道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沈致远,我不要求你帮……他,可柳如是你得救。”
沈致远原本确实硬下心,不想搭理钱谦益,可钱谦益的这一跪,和钱翘恭的帮腔,让他心中有了不忍。
沈致远轻叹一声,伸手虚引了下,“钱……你且先起来吧。”
钱谦益摇摇头道:“将军不答应,钱某便跪死在这。”
这就有些撒无赖了。
沈致远没好气地道:“你当这是杭州府哪……我虽说是銮仪将军,可手下三万新军早被岳乐带走了,也就是个空架子,连二千多的嫡系,都隔在拱北城,联络不上……哎——,不是我不想救柳如是,而是真没办法,不瞒你说……我与钱翘恭自身难保啊。”
钱谦益看了眼钱翘恭,钱翘恭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钱谦益知道钱翘恭是个老实人,不会说谎,这下他苦起老脸,涕泪横流,竟当场嚎哭起来。
这一嚎,让沈致远、钱翘恭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