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思量,该如何联合,首要目标是什么方向,相互之间有怎么的约束,两军如何沟通,利益如何分配等等……关系到双方日后能够一贯、自始至终地维持盟友亲密关系,这些大纲领需要事先决定,这不是一日便可商议好的,可能需要你数次千里奔波于两地之间……这样,你且留在杭州府几日,多去逛逛,本王安排你去辖下三大学院军工坊和港口船坞看看,你回去之后,也可以将此地的景象如数描述给李将军听。”
黄应运应道:“学生愿遵从吴王安排。”
……。
黄应运被引出门外,马士英一闪而进。
吴争头也没抬,笑骂道:“怎么……如今进门都支语一声了?”
马士英向前走的脚刚抬起到一半,连忙放下,惶恐道:“属下失礼了,这就出去,重新来过,还望王爷不罪。”
说着转身往外跑。
吴争没好气地道:“我说马瑶草,你就不能换个花样,来表现你察言观色的玲珑劲吗?次次都是这惶恐模样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这做主公的怎么薄待了你……回来,有话就说。”
马士英讪笑着,摇摇头道:“王爷,刚接到消息,荆王朱慈煃……上任宗正卿了。”
吴争惊讶地抬头,看着马士英道:“就是追杀本王岳丈的那个混蛋?”
“是。”
吴争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,“疯了……她定是疯了。”
马士英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吴争道:“皇帝怕也是无奈之下才下了旨意……荆王朱慈煃在您在京城抄了上百家宗室之后,便聚集起一帮子人,自封宗正卿,声言要与您抗衡,斗争到底。”
吴争“噗”地喷了出来,“本王没听错吧……就凭他们那些肩不能抗、手不能提、目不识丁的废物?”
马士英不敢接话,至少如今大将军府名义上还是朝廷之下,吴争可以,他不可以。
过一了会,马士英道:“自从钱公离开,黄道周独木难支,如今的朝廷中,大权已经落入宗室手中,宗室在宫城外聚众闹事,都御史王翊上前阻拦,被荆王朱慈煃当众啐了口痰,还被陛下勒令待在府中待参……已经没有人再敢反对荆王一伙。”
吴争悠悠道:“她一个女子,挡不住这群虎狼。”
马士英小心问道:“那……您要不要伸手,帮陛下一把?”
“怎么帮?”吴争斜了眼马士英,“当初她设计赶我出京,就该想到,没有了我在背后为她遮风挡雨,这群虎狼能把她囫囵个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