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争轻叹道:“你原本可以有个光明的、受人尊敬的前程,可一旦执掌长林卫,就会从此不见天日,如同一只洞中的老鼠,就算官爵再高,别人也不再敬你,而是怕你,深深地恐惧。”
宋安微笑道:“我生是吴家人,死是吴家鬼,记得少爷曾经问过我和二憨,日后想做怎样的人,二憨说要做个大将军,我说,我只想做少爷的影子……这是实话。”
“可你不必如此,我想我爹当年对你和二憨施以援手时,并没有想得到你们的回报……我更不能挟恩图报。”
“少爷多虑了。”宋安道,“知恩不报,与畜生何异?这话若不对,望少爷赐教。”
吴争哑然,半晌道:“可我总在想,让你和二憨有个光彩的将来,娶妻生子。”
“可少爷身边,总也需要一个人,做少爷不方便做的事,也总需要一个人,为少爷去挡射来的暗箭……这是我所长、我乐意做的事。”
吴争慢慢伸手,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。
……。
“从今日起一个月内,你与宋安完成交接……你如愿以偿了!”
当吴争微笑着对莫亦清说这话时。
莫亦清两行眼泪“唰”地落下。
宋安识趣地离开。
吴争上前伸手,在莫亦清那弹指可破的脸上,轻轻地拭去眼泪。
“你有何打算?”吴争笑着问道。
莫亦清脸色一白,福身道:“妾身全凭王爷安排。”
吴争轻叹道:“这些年,确实是苦了你了……这样,你先回家,等我与莫老商议一下,选个良辰吉日,再正式迎你入门吧。”
莫亦清霍地抬起头,紧盯着吴争,一眨不眨,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吴争轻轻地用力,将她拉进怀里,“傻丫头,明明听得很清楚,为何总是不信自己的耳朵呢?”
莫亦清将头埋在吴争的胸前,放声地哭了起来,似乎要将这三年来的委屈,一并哭出来般。
……。
小楼的地下室内。
吴争对宋安道:“你有领兵、练兵的经验,也有实战的经验,我给你一个一百人的编制,你按我之前和你说的思想和方法,练支特战营来试试……别怕失败,慢慢练。”
“是。”
“莫氏注重于暗桩埋设,但这只是一个方面,暗卫要做的是,收集情报,扰乱敌人后方,破坏敌国设施,进行突然袭击,包括暗杀敌方重要目标。你要记住,让士兵们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