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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争有些诧异,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,只为沈将军说,他信我!”陈名夏突然哭出声来,“降清之后,再无一人对我说,信我!”
看着陈名夏不自禁的嚎哭,吴争动了恻隐之心,终于起身搀扶道:“起来说话。”
陈名夏感激地泣道:“自此之后,我与沈将军明为从属,实为至友,原本我要尊沈将军为主的,可沈将军说,未来的天下,只有一个主子,那就是王爷您。开始我不信,可后来听到王爷的赫赫威名,我信了,王爷能让一个象沈将军这样的人都敬服,我没有理由不信。”
吴争长长吁了口气,看着泪眼婆娑的陈名夏道:“传言不可信哪!”
陈名夏擦拭掉泪水,昂首道:“其实世人传言确实不可信,京城数千汉人官员,真正铁了心降清的最多不过二成,其余人都是迫于无奈,谁家没亲人,清军入城,逃逃不了,打又手无缚鸡之力,一旦反抗,阖家俱灭,除了降清,还有第二条路走吗?”
吴争皱眉道:“你的意思,降清反而有理了?”
“不。”陈名夏否认道,“臣的意思是说,只要日后王爷北伐,许多州府皆可传檄而定,降清汉臣没有几个是真正效忠清廷的。”
吴争不置可否,问道:“此次沈致远叫你前来,有何重要之事?”
“沈将军让我传一句话给王爷。”
“讲。”
“如果有一日,我与你对阵沙场,请你信我。”陈名夏小心翼翼地转述道,他是真不明白,真发生了这样的事,是谁恐怕也不能取信。
吴争心中一紧,强忍着心中的酸楚,怒道,“你回去告诉那厮,以后别千里迢迢来传这样狗屁不通的废话!”
陈名夏怔怔地应道,“是!臣一定将王爷原话带到。”
……。
吴争从陈名夏的口中知道了清廷新军的具体情况。
也得知了沈致远和钱翘恭已经各自娶亲。
在感慨之余,吴争不仅恶趣味地在肚中腹诽,不知道那两满族女子,身上会不会有浓烈的羊骚味。
想着这二小子在洞房花烛夜被腥骚味熏得想吐,吴争不禁笑了起来。
“什么事让夫君觉得好笑?”莫亦清白葱般的手指抚上吴争的太阳穴,温柔地按压着。
吴争慢慢闭上眼睛,靠在莫亦清的怀里,享受着这短短的温馨时光,“我在笑那两小子,明明一个是贾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