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一人,再对第二人造成伤害。
处于队伍中间的亲卫骑兵头领笑了,他扬起长刀,大喝道:“杀光南蛮,王爷看着我们哪!”
这些鞑子确实剽悍,眼见着已经折损过半,可士气不降反涨,他们“嗷嗷”叫着,开始散开,成横阵,扬刀冲向枪骑兵。
不过、但是、可惜的是,虽然枪骑兵还达不到左右开弓的水准,可不妨碍装备双铳啊。
当双方骑兵,接近到不足十步的时候。
当亲卫骑兵扬起的刀,准备下砍的时候。
当双方士兵都能清楚看到对方嘴上胡须和血红眼珠的时候。
枪骑兵左手抬起,“嗵……”。
就算没有经过训练的射手,恐怕在这个距离顶着对方放枪,也是百发百中吧?
何况几乎是两人打一人,谁能躲得掉?
其实如果亲卫骑兵,一直以纵列冲锋,而不是想在多尔衮眼皮下逞强,或许能拼掉枪骑兵半数,甚至反败为胜都说不定,这样,至少不会太难看。
要知道,骑兵伏身马背冲锋时,受击的可能性会非常小。
可亲卫骑兵头领为求在主子前露脸,欲全歼枪骑兵,这样就使得骑手需要直起身,才能扬刀挥砍,自然整个身体暴露出来,目标大到几乎不需要瞄准。
亲卫骑兵头领丧失意识的那一刻,从冒着血泡的嘴里嘟哝道:“该死的……南蛮子有两杆枪……。”
可惜的是,他已经没有机会报仇了。
高台上一片沉寂。
说什么?
能说什么?
还敢说什么?
无论是高兴、还是愤怒、或是内心狂喜、亦或者咬牙切齿,在这样凝重的气氛下,表现在脸上都是不合时宜的。
许久,洪承畴以一种哀伤的语气,向福临奏道:“我大清三十二勇士,今日竟无端折损在校场……呜乎哀哉!”
范文程道:“胜负已经彻底分清,臣恳请皇上作主,还钱翘恭和枪骑兵一个公道。”
济尔哈朗道:“臣要弹劾摄政王,以一己之私欲,导致三十二勇士无辜伤亡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显然,没有人去理会或者关心那战场的三十二人是不是全死透了,如果没死,是不是应该派人去救治。
没有人关心、理会。
在他们眼中,那些躺在地上的躯体,或许仅仅只是个数字,无论是汉人还是满人。
多尔衮愤怒地转头,扫视着洪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