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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煌言摇摇头道:“这只是王爷认为,以我为官这么些年,我认为百姓更注重来自身边的危险。”
吴争微微一笑道:“要不……打个赌?”
“怎么个赌法?”
“如果百姓多数选择杀黄驼子,我就听你的。如果百姓多数选择不杀黄驼子,你就听我的。敢吗?”
“有何不敢?”
吴争伸出手来,“啪”地一声,二人击掌为誓。
“王爷打算由谁来负责此事?”
“自然非玄著兄莫属。”
“王爷就不怕我在其中动手脚。”
吴争神色一正,道:“如果我连这都怀疑玄著兄,那今日这场谈话,就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张煌言一凛,也正容道:“请王爷放心,煌言绝不负所托。”
吴争想了想,道:“玄著兄,给你个建议。”
“哦……王爷请讲。”
“去民间多听听最底层百姓的声音。不是我怀疑你的能力,而是制订法律也好,制订政策也好,需要因地制宜。你所看到的只是秀水县呈上的公文,但真正的原因你未必知晓,譬如为何秀水县衙在黄驼子提告之后不作为,再譬如黄驼子父亲自尽,依法该是郑荣逼死人命,为何郑荣能逍遥法外……等等这些,难道都不是疑点吗?”
张煌言想了想道:“王爷说得是,可若是凡有重案皆事必躬亲,岂不是不信任麾下官员,令他们寒心?况且六府之地数十县,我也只是一人无法分身。”
吴争点头道:“确实是。要不这样……就以秀水县为特例,我与你一起微服前往,以五天为期,去探探当地官府是否在此案上尽职……你意下如何?”
张煌言拱手道:“下官遵命。”
回过头来,吴争冲一直在一边旁听的张万祺,问道:“祺儿,听了你干爹和亲爹的这场辩论,你有可感想?”
张万祺小心翼翼地看了张煌言一眼。
张煌言瞪了儿子一眼道:“王爷是在历练你,还不如实道来!”
吴争斜了张煌言一眼,斥道:“没事吓什么孩子?”
转过脸来,对张万祺道:“没事,只是闲聊,哪来那么多历练?象你这么大时,干爹还被干爹的爹天天家法侍候呢?大胆讲,你认为干爹说得对还是你亲爹说得对。”
这话引得张万祺笑了起来,他回答道:“回干爹话,孩儿觉得父亲和干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