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争以左脚为轴,身体跟随着转动,始终以正面,面对着鲁进财。
鲁进财见没有可趁之机,牙一咬,冲上前,使出全力,将木枪当木棍使,由左至右向吴争抡了过来。
吴争前脚轻轻一蹬,向后退一步,同时握枪姿势不变,只是上身向上一仰,枪尖将抡来的木枪挑向上空。
鲁进财尽力抡出的木枪被外力这么一引,加上他抡出的惯性,手一打滑,木枪就滑出了掌握,脱手了。
“好!”士兵们欢呼声更大。
方国安有些惊讶起来,在他看来,这有些不可思议。
两次架住,这绝对不是巧合。
方国安自信也能架住,但他所用的方法绝不会这么轻松。
吴争收枪后腿,大声道:“都看清楚了吗?招架时不用怕,只要你抬枪去架,没有枪能从你长枪的招架中抡进来,除非他能一下就打折你的枪,如果真能一下打折,那只能证明这枪质量不好……再来。”
鲁进财在喘气,两次没有得手,让他有些恼怒。
这就象蹩足了力气,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,非常郁闷。
心中焦躁,于是大喝一声,将木枪倒抡当锤使,双手举起,木枪带着“呼……”地风声,向吴争当头砸来。
士兵们再次屏住呼吸。
池二憨、宋安往前一步,紧张得握紧了拳头,指甲掐进肉里,如果不是吴争事先有过交待,恐怕早冲出去了。
方国安也脸色一变,他是知道鲁进财力量的,毕竟是他亲自遴选的人嘛,有些为吴争担心起来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“来得好。”吴争也大喝一声,不退反进,右脚一蹬,右手同时向上一扬,双手平撑,用力向上一顶,“啪”两枪相交,吴争几乎在同时撩起右腿,对着鲁进财空门大露的腹部一踹。
鲁进财“噢”地一声闷哼,蹬蹬向后退了几步,脸色痛苦不堪。
场内一片寂静,士兵们似乎忘记了欢呼。
吴争收枪后退,甩了甩被震麻的手,然后大声道:“真正面对敌人时,就不用脚下留情,不要踢腹部,照准了敌人的裆部撩,保准一招制敌……哈哈。”
吴争把自己都说笑起来。
这时围观的士兵们才回过神来,大声喊“好!”
方国安有些羡慕,他知道,就凭这三下,吴争已经在这些士兵心中树立了自己无法撼动的威信。
这与上下级无关,只与自身实力相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