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们心中的失望,已经是无以复加的。
吴争倒是笑了,笑得如同见了兔子的狐狸般,亲切而诡异。
“不过赏赐还是应该有的,不但不取消,而且增加了。”
这话引得士兵心中一震,紧张地望着吴争,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四个队长出列。”吴争喝道。
待池二憨四人站稳当了,吴争下令道:“正步……走!”
池二憨四人昂首、挺胸,目视前方,摆臂有力,动作相当标准。
这是两个晚上吴争给他们开的小灶,但也就能撑个十几步。
“立停!”够了,吴争适时下令中止道,“各位看见了吧,就是走路,简单吧?”
士兵们没有人开口反对,看起来确实简单,至少比站姿简单多了,而且还……好看不是?
他们在等待着吴争继续说,说银子的事。
吴争嘿嘿一笑,令池二憨、宋安给戚家兄弟扬起的单腿上,挂上了一小袋东西。
“看到了吧,二百文,按眼下兑换,这可是五钱银子。”吴争道,“按本教官的方法完成训练的,每人每天脚上挂的铜钱,就是你们的。”
士兵们面面相觑,看着戚家兄弟脸上轻松的表情,觉得这事可行。
吴争道:“前例可鉴,要赚银子趁早,莫等到再换新科目时,又要怨本教官不给你们机会。”
鲁进财道:“报告教官。”
“讲。”
“这训练的赏赐能持续几日?”
这话问出了士兵们的心声,都在担心,别又还没赚到几钱,又换科目了吧?
吴争笑道:“五天,只要你们够快,五天就能赚下一个多月的饷银,本教官绝对说到做到。”
士兵们无人反对。
吴争大声道:“四个队长各自带队,开始训练。”
于是,士兵们终于尝到了这生不如死的痛苦。
一根细竹杆横在一队人扬起的脚踝上,更痛苦的是脚背还挂着大约二斤多重的铜钱。
刚开始还能撑一下,就一会儿,个个东倒西歪起来。
场面顿时乱成了一团。
而吴争优哉游哉地半躺在躺椅上,手是点点道:“一柱香时间,没完成的小队,没饭吃。”
士兵们此时正撑着麻木到接近痛楚的腿,啮牙咧嘴地摇晃着身体,听吴争这么说,无不恨得牙痒痒。
于是,从这一天起,士兵们私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