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钱肃乐欣慰地道:“你能这么想,自然是最好不过了。收复失地是目的,但一味沉迷于目的,往往会忽略了收复失地究竟为得是什么?只有让百姓相信,你能带着他们走出这乱世,百姓才能真正地拥戴你、追随你、效忠于你。”
吴争应道:“吴争谨记于心。”
“钱谦益毕竟是朝廷首辅,你羁押他终究会使朝廷和陛下面上无光还是放了他,让他随使团回京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另外,既然和约已经签订,陛下有意召你回京进行封赏,你还是得去的,至少颜面上得过得去。”
“好,我去。”
当天,因军队撤退也有许多琐事,不能说撤退就撤退,使团离去后,吴争打算留宿泰州城,临时征用了泰州衙门,将一干清廷任命的官员赶了衙门。
泰州百姓有心系故国者,听闻明军在城外血战清军,呼朋唤友地聚集在衙门前,手中捧着各种自认能拿得出手的吃食和自酿的酒,要犒军劳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