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池,野战之中,对于骑兵,不过就是大了些的火铳。我依旧可以用散开队形正面冲击、牵制,两翼包抄、袭扰破之。况且弹丸击中,不过一个浅坑,若是数量不多,我完全可以无视之。”
吴争悠悠道:“如果我用得是开花弹呢?”
钱翘恭再惊愕,这次的时间有些长,好一会他辩道:“火炮重达千斤,运送不易,怎能用于对骑兵野战,况且开花弹制造不易,无法大规模使用……好吧,就算你聚集大量火炮,并准备了足够的开花弹,那我可以选择撤退,你肯定追不上我,但我可以不断地返身袭扰,你最后还是败。”
吴争微笑道:“如果我隐藏火炮,你无法侦知呢?你知道的,两军对阵,我有没有火炮、有几门火炮、部署在哪,这是秘密,你无从知晓,只有在我开炮后,你才如梦初醒。”
钱翘恭眨巴着眼,想了更久,他说道:“你这是撒赖,我就从未看过一次战斗中,火炮可以任意机动的。它不应该被部署在城墙城角之处炮台上,或者在攻城中,被推到城门对面吗?”
“你一定会看到的。”吴争坚定地说道,“火炮在战场上的作用,绝不仅仅是固定在一处,用来攻守城池。”
看着吴争的神色,钱翘恭试探着问道,“你不会是想让我去训练火枪兵吧?我告诉你,我可不会这个。”
吴争笑了,“你误会了,你都不会,我又怎么会是让你去练兵呢?你是去学。”
“学?”钱翘恭恼火地道,“在应天府,我已是京卫副指挥使。”
“活到老,学到老,你不会的,自然该学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
吴争按按手,示意钱翘恭平息下来,“我如果说,三年之后,长江以南的战场上,再不容骑兵施虐,而是战船火炮和步兵火枪为王,你信吗?”
“你……。”钱翘恭不信,可他看着吴争的神色是那么的自信,不觉犹豫起来。
“去松江吧,我陪你一起去,三个月以后,你若还是坚持要回来,杭州卫副指挥使我给你留着。”
钱翘恭还能说什么?
能拒绝吗?
不能!
……。
吴争毕竟是失约了。
钱翘恭是自己单独去的松江府。
吴争很少失信,从来到这世界三年,还真没有失过信。
但这次,吴争确实离开不了。
张名振回来了,随他而来的,仅十一人。
自己当初给张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