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枪兵,训练一个月就能上战场,紧要关头,半个月也就能凑乎了。
就象之前吴争以三千,在行军路上训练的雏,就可以完成对清骑的阻击一般。
很多时候,军队讲究的是一种配合,当然,还有将领的指挥能力。
这就象再厉害的武林高手,也无法与士兵对抗,不用多,三五个老兵足以制伏所谓的武林高手,如果武林高手真存在的话。
训练一个弓手,至少需要两三年,训练一个骑兵,时间比弓手不短。
就算最常见的刀盾兵,也得训练半年以上。
而火枪兵,三月足矣,这绝对是这个时代的速成兵种,是唯一,而非之一。
宋安手中持着几封从各处汇聚而来的急报,他是真不明白,少爷的心怎么这么大呢?
连他都知道,一朝天子一朝臣,真等新君登基,少爷哪还有现在的舒坦。
太子朱慈烺可不象公主朱媺娖那么好说话,虽然宋安没见过朱慈烺,但这个判断,不用辩论无疑是正确的。
人与人之间的信任,是需要时间、情感还有必不可少的机遇累积起来的。
信任一个人,很难。
特别是君臣之间的信任。
皇帝不急,急死太监,宋安在替吴争急。
“少爷,你得回京了。”宋安轻轻地提醒道。
吴争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方汗巾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“这鬼天气,还没过四月,就这般炎热了。练……继续练,别替本公省弹丸,练得好了,今晚吃肉!”
宋安张大了嘴,无语。
他只能求助地看向鲁之域和陈守节。
已是指挥使的鲁之域向吴争躬身道:“禀国公,末将从杭州带来的八千虎贲,只等国公一声令下,便可为国公拼死一战。”
吴争诧异地看向鲁之域,“明清都已经签署停战了,你要与谁一战?哦……我明白了,你是想打进应天府去,对吧?可那是我朝京都,你想让本公背上谋朝篡位之恶名?”
吴争的声音冷得象能结冰。
让鲁之域身子微微颤抖起来,不敢再发一丝声响,甚至不敢直起腰来。
吴争看向陈守节,“陈大人,令尊可是大明朝的火炮专家,本公将这支神机营交到你手里,还望你不要令本公失望,也莫要辱没了令尊的声名。”
陈守节躬身道:“下官必竭尽全力,不负国公所望。”
这时,吴争才看向宋安,“兴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