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一举两得。”
莫执念摇摇头道:“主公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如今杭州府日日数百条的外商船只泊岸,主公可知一天有多少货物上船离岸销往国外吗?”
吴争微笑不语,摇摇头。
莫执念一叹,“此举看似一举两得,实则有百姓有害。”
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“江南多少桑农、织户、茶农、作坊?每天产出的丝绸、茶叶、瓷器数量多不胜数,一旦销不出去,囤积起来,所造成的后果主公可有想过?以老朽估算,只要外商降二成,不出一个月,杭州等三府就得乱,三个月后,浙东就会乱。”
吴争心中一凛,这一点他还真没想到。
光顾着“抢”钱了,忘记了这些桑农、织户、茶农那可都是见天靠产出吃饭的,他们家中贫苦,等不起也耗不起。骤然改变规矩引发外商抵制,虽然最后确实会回来,但这个空出的时间,足以引发民间动乱。
吴争蹩眉沉默下来,看来还得另想它法了。
这时,在边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莫亦清,开口轻声说道:“夫君的办法,倒是让妾身想到了一个改善的方法,或许能化解其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