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,其麾下军队已经改编,其实绍兴府的兵员并没有增加,不过是从方国安处分成三份,朝廷、吴争,现在加上王之仁,各占了一部分,而事实上,朝廷负担的军饷还少了一些,因为有数千人去了王之仁那,计入了王之仁那一块。
以绍兴府的财力,供养四万多军队还是没问题的。
将定海军压得太苛刻,反而不美。
于是吴争道:“那就如兴国公所愿,定海赋税暂时由兴国公掌管。”
王之仁闻言大喜,“啪啪”用力拍打着吴争的肩膀道:“这就对了嘛,怎么说咱们也是过命的交情,哪有胳膊肘往文人那拐的道理,你放心,本公说话算数,其余四县的赋税,今日起本公绝不染指。”
吴争又吁出一口气。
王之仁“骨嘟嘟”地牛饮一碗酒后,道:“吴争啊,你我带是带兵之人,当知带兵难啊,特别是作战之时,军令无法上传下达,那是贻误战机啊。如今我听说朝廷要想定海军派驻监军,可有此事?”
吴争微微皱眉道:“兴国公此话从何而来,吴争为何没有听说?”
王之仁古怪地打量着吴争道:“你诳我?”
吴争反问道:“我诳你有何益处?”
王之仁想了想道:“倒也是。看来这群文人连你都瞒!”
吴争心里一动,这事儿,还真有可能,这帮子老头儿心里所思所想就是如何限制武人,加上自己兵围绍兴府这一出,他们就更为忌惮。
背着自己来这一出,还真有可能。
不过吴争同时也对王之仁有了一丝戒备之意,他的消息真灵通啊,自己控制着绍兴府,还不如他消息灵通。
“此事我真不知道。”
王之仁点点头道:“我信。这群文人不会将你视为同类,早已将你划入武人行列,要不,你与我联手,明日让他们好看。”
吴争摇摇头道:“此事未必是真,或许他们也是随口一说,至少目前,他们还无法对杭州、嘉兴两府军队派驻监军。你我要是联手一闹,反而陷自身于不忠不义。”
王之仁想想也是,“那依你说,此事若真怎么应对?”
吴争答道:“这事兴国公不必太纠结,若有一日,吴争麾下军队派驻监军,那兴国公照葫芦画瓢就是。”
王之仁的眼神又古怪起来,但这次他认同了吴争的说法。
确实,如果连吴争都接受了朝廷派驻监军,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?
于是王之仁不再纠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