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临安伯若有不满,仅可好生向殿下启奏,何必率军行此无礼之事……哎,何须如此?”
吴争眼睛扫了扫这四人,又转头向两侧官员扫了一遍。
所有人的眼睛都闪避着吴争的目光,意思很明白——吴争,不好意思,我帮不了你。
吴争再次看向熊汝霖三人,“听三位的意思,这是在指责吴争争权夺利、逼迫鲁王殿下了?”
熊汝霖、孙嘉绩二人没有回答,只是看着吴争。
可钱肃乐却毫不客气地斥责道:“难道不是吗?钱某当初以为你是岳飞、于谦,不想你竟是曹阿瞒之流。”
吴争笑了,这个结果他早知道,如果人人拥护他、赞同他才奇怪呢。
真要人人拥护他,那直接登基算了,还废什么话啊。
吴争很沉着,他不急。
有实力的人说话、办事都是有条有理、稳重不躁的。
胜券在握,何须急躁?
该急躁的该是朱以海。
“敢问鲁王殿下也是这么认为的吗?”吴争转脸问向朱以海。
朱以海脸上的肥肉抖了抖,凝声道:“临安伯,你此次增援绍兴府,平定方国安叛乱有功,孤会不吝封赏,但你须将府外军队即刻撤离。否则……。”
“否则怎样?”吴争打断了朱以海的话头,语气平静地就象是在与手下军官说话。
这一声反问,让朱以海愕住了,否则怎样?
能怎样?
府外上万大军将整个绍兴府都控制起来了,他能把吴争怎样?
应该是吴争想把他怎样才对。
钱肃乐厉声道:“放肆!吴争,你敢欺君?”
吴争慢慢转向钱肃乐,“敢问钱大人,何为君?绍兴府危难之时,君何在?吴争实在是不明白了,鲁王监国,难道是先帝遗诏?亦或者是先帝骨肉?”
吴争的话令群臣窃窃私语起来,因为他的话几乎打翻了整船人。
朱以海是他们共同拥立的,还真不是朱以海主动要求监国的。
吴争的话对朱以海监国的合法性提出了质疑,那等于将所有人推到了对立面。
张国维皱起了眉头,他不理解吴争为何要如此,这不是拉仇恨吗?
吴争的话令钱肃乐大为光火,他指着吴争的脸喷着唾沫道:“监国殿下是我等一同拥立的,虽说没有先帝遗诏,也不是先帝骨肉,可鲁王是皇族血脉,勿容置疑……。”
吴争反诘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