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,兵法有云,兵无常势,水无常形……。”
“闭嘴。”吴争忍无可忍厉声喝道,“行,你要找死,我不拦着。这样,当总旗可以,兵不能带,留在我身边,也算是个参军。”
“不行,不带兵,单我一个人,算个屁总旗?”
“我不能让你祸害几十号人。”
“吴争,你太看不起人了,这怎么叫祸害呢,你能变成现在这样,我也能行。再说了,我一肚子兵法,怕是连你也没这能耐吧?……吴争,就当给我一个机会,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,如何?”
“给我机会?什么机会?”
“你想啊,要是有一天我真成了一代名将,那你,可是伯乐啊。再者说了,你想,手底下有我这么一个名将,你难道就没有自豪、没有荣耀?”
吴争怔怔地看着沈致远,人的脸皮,得到怎样厚的程度,才能如此自然地说出这番话来。
这是真正的内心强大啊。
无知者无畏,无耻者无敌!
不过吴争确实被说服了。
沈致远只比吴争小三月,这个年纪,确实有很大的塑造性。
正象他说的,真要是成了一代名将呢。
有志者,事竞成。
“行。我给你机会,但有一点,你刚说了,我从军时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可我到了我叔那,叔叔是往死里练我,你要是能受得了这份罪,半年之后,我让你带兵。”
沈致远闻言雀跃道:“兄弟,好兄弟,我就知道,你不会耽误我。”
吴争张了半天嘴,没合上。
……。
黄得功担了一整天的心。
他一片一片摘着书房外,一朵盛开的月季花花瓣,口中叨叨着,“报,不报,报,不报……。”
报是死路一条。
不报也是死路一条。
难怪他这么纠结。
不过,想必是老天开眼。
事情有了转机。
一个差役进来禀报道:“大人,有请帖。”
黄得功懊恼地喝道:“本官正烦着呢,不去。没点眼力见。”
差役道:“是吴争吴大人的请宴。”
“天王老子请宴,本官都不去……呃,你说谁?”
“回大人,是吴争吴大人的请宴。”
黄得功愣住了,吴争请宴?
他要做什么?
指责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