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没有资格审判我!”
沈定海看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,眉头紧皱,“虽然我不懂你是怎么跳转到这个逻辑上来的,但……”
“或许你可以不这么激动?”
“怎么说也是刚落了胎的人,注意保养保养身体吧,别把根儿伤到了。”
沈定海语出惊人,现场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滞。
魏开彦顿时没了一开始的气势,实在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沈定海这话,沉默着不说话,气势上就难免落下风。
秦衍的声音褪去温和,听着让人有些害怕,“狡辩了这么多,你也算变相承认了你对宋老先生的谋害…”
魏开彦浑身一震,抢声道:“不承认!”
“我没有谋害老爷!”他的声音落下去。
“我喜欢他还来不及,怎么会谋害他呢……老爷对我那么好,我只想报答他……”
沈定海眉毛一皱,“细说对你好?我倒想知道宋叔怎么对你好了?”
魏开彦眼睫一颤,低低道:“是老爷把我从大街上捡回来的,他不嫌弃我穿的肮脏破烂,反而愿意接纳我。”
“我在庄园学习的时候,经常遇到不懂的问题,他也不会责怪我,反而细心教导…”
“停停停!”沈定海无情地打断了他。
“你不是保姆吗?怎么还在庄园学习起来了?”
魏开彦难堪地咬住嘴唇,“我说的就是关于保姆工作事宜的学习……”
“嗐……”沈定海挠挠头,“你还真是会用说辞美化自己,一说学习,我还以为宋叔要用培养接班人的心态培养你呢!”
魏开彦被这话刺得面上一片火辣辣的疼。
偏偏沈定海还在继续,“魏先生你千万不要以为宋叔这是在特别对待你哦!”
“我宋叔是个好人,他对谁都这么好,当然!”他得意地挑挑眉,“对我格外好些!”
“他说话就是温声细语很温柔的类型,你要是因此对他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……”沈定海撇撇嘴,“那是你自己的问题。”
魏开彦脸上硕大的泪珠滚落,因为淌过漆黑的面庞而变得浑浊不堪,他死死咬住嘴唇。
“沈先生说话一定要这么伤人吗?”
沈定海无动于衷,他还装模作样地扭头询问身边人的意见,“我说话很伤人吗?可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啊!”
“嘶,你不爱听实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“另外我还要指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