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,怕碰坏了。”
在这个过程中,沈老夫人不敢有大的动作,冉冉亦然。
在山上爸爸妈妈很少摸她的头,只有在他们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这样,被人抚摸着温暖而又安心的感觉,冉冉并不常拥有。
沈老夫人看着冉冉乖乖地在她手底下一动不动,面上又惊又宠,“真是个乖孩子。”
已经上车的沈老爷子见状十分不乐意,“瞧这人真有意思,自己说娃娃累着了,结果现在把人孩子当布娃娃在摸!”
“你做人怎么这么双标呢?!”
面对沈国栋的怒气,沈老夫人很是镇定,她不紧不慢道: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过分。”
“我见冉冉长得可爱,只是摸摸又不打紧?我又不是摸你,我摸一下你身上少肉了?”
沈国栋不满道:“你那叫只是摸摸吗,都上手半天了!我看要不是冉冉顶着个小道髻在头顶、你不好为所欲为,说不定冉冉现在都被你薅成鸡窝头了!”
沈老夫人上一秒表情还是温柔和蔼的,下一秒眼刀就径直飞向沈老爷子。
“真是受不了你这个德行,一天到晚就会夸大事实!”
“你就是世界上嘴最碎的人!”
沈老夫人冲着沈老爷子说完又面向冉冉,她的表情再度变得温柔起来。
“冉冉别听这个人废话,跟我一起坐到后面去好不好?离他远一点,耳朵也能清净一点。”
冉冉自然无不从。
她常年生活在山上,对山下的一切都不甚熟悉,很多基本生活常识都不了解,更别说车了。
车的牌子她自然是分不清的。
在她的视角看来,国栋的这辆车只是比她之前见到的都要长、都要大、更重要的是,都要更加亮闪闪!
一眼看上去是朴实无华的黑色,仔细看却能感受到这黑色的不一般,像是蕴藏着点点星光的漆黑夜空。
坐进车内,冉冉更是止不住地看来看去。
里面的空间又大又宽敞,冉冉感觉她可以在座位上翻滚。
最前面是司机坐的驾驶位和空着的副驾驶,沈老爷子和沈定海的位置稍后一些。
沈明珠一个人坐了一块地方。
沈老夫人果真如她所说找了个离沈老爷子最远的地方,冉冉跟她坐在一起陪她。
软软的童音在车内响起,“国栋媳妇,冉冉以后要怎么称呼你呢?”
沈老夫人闻言一笑,“你怎么这么可爱呀,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