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,每个人身上都弄得灰头土脸的,所以几人去浴室冲澡,可是就在这洗澡的时候,几人发现有些不对劲了,这几个人的身上竟然都出现了莫名的抓痕,而且抓痕都分布在后背的位置,这抓痕猩红刺眼,可是他们几人却都没有印象,也并未感觉到疼痛,最奇怪的是若是一两人身上有这痕迹也就罢了,去的五人后背上无一例外全部都有这抓痕。
“后来这抓痕消退了吗?”我神情紧张的看着沈玉聪问道。
沈玉聪并未说话,而是站起身来,直接上衣脱下,然后转过身来背对着我,霎时间三道猩红的抓痕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,但是令我疑惑的是这沈玉聪从封门村中出来也有半月之余,这半个月的时间按道理来说抓痕就算没有消失也应该已经消退了,可是如今这抓痕就好像是刚刚受伤一样,这倒是有些无法解释了。
沈玉聪见我看完,然后将衣服穿上,坐下身来说道:“秦师弟你也看到了,这半个多月抓痕还如新一般,其他几个师弟也是如此,我知道我们这是碰到邪祟了,可是虽说抓痕还在,但是我们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,也就没在意,大师兄的事我们放心不下,约好第二天再去一趟,可是还未去,当天晚上就出事了,那时我们门口还未设置如此多的机关,当天晚上是一个师弟守夜,大概在凌晨三点的时候,他就听到有人敲门,他当时长了一个心眼,并未将门打开,而是从这门缝里面朝外看,可是等他看去的时候却发现门外正站着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女人,这女人手里提着一盏白色的灯笼,面容可怖,就好像被什么钝器砸过一般,都几乎没有了人模样,这女人站在门口说你们背上的伤好了吗,当时这名守夜的弟子也是跟我去封门村的人,听到这话立即就吓毁了,赶紧跑到我们的住宿的位置找我们,可是我们机关门平时只会做一些奇门遁甲,对付这种邪祟却是丝毫没有办法,那天晚上这女人在大门口敲了一夜,直到早上五点钟的敲门声才消失。”说完沈玉聪咽了一口唾沫,好像还有些后怕。
听到他这么说,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,若真是照此来说的话,那么这机关门定然是惹到了什么东西。
“那后来如何?”我看着沈玉聪问道。
“后来那女人再也没来过,但是我却天天在梦中能够看到她,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是穿着一身花棉袄,手指甲鲜红如血,而且足有四五公分长短,我就见她在我后背上不断的挠动,但是在梦中我却丝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,每天早上当我看后背的时候我都会发现这抓痕的印记又加深了,仿佛不是做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