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药这边找到了苏父了解情况。
虽然不知道时药要做些什么,但苏父将事情说的很清楚。
何尚伟主营的是产业设备,虽然早些年发家手段令人不齿,但在设备的问题上确实没出过质量问题,苏父旗下有工厂生产线的设备基本都是从何尚伟那里购买的,每年也会定时保修保养更换,都由何尚伟的公司负责。
生意场上,看重的肯定是很多面。
这合作当然是密切的。
可苏父对何尚伟的了解过于片面。
传言确实不好,毕竟做到何尚伟这个位置的,你说他身家清白喜欢做慈善那就太搞笑了。
他有圈子里面人的通病,当然也干过在违法边缘试探的事情,对普通人来说他是恶,但对这个圈子来说,他还没有恶到极点。
时药想了一下:“做产业这块起家的话,前期需要的钱肯定不少,何尚伟之前就很有钱吗?”
“没有。”苏父想了一下道:“创业初期拉了不少赞助,运气好吧得到了别人的投资,具体的不太清楚。”
毕竟这都是很久远的事情,苏父也才发家没多久,许多事情都是从别人那里口口相传。
时药道:“没有关于他投资人的资料?”
“你要查的是这个?”苏父一下就听出这层弦外之音,“但你怎么突然查起何尚伟的事情了?你不是说他有些事情,不想给他算命。”
“不想给他算命和他身上有疑点是两码事。”时药摩挲着下巴:“当然目前只是猜测,所以我需要有更多的信息支撑。”
苏父知道时药这边大概是有什么事情,他没有多问,只是建议道:“何尚伟现在病入膏肓,知道自己命不久矣,又来找你算过命,你要是有什么疑点,可以去找他直接问清楚。”
时药好奇道:“他会说吗?”
苏父:“人之将死,有些事藏着掖着做什么?他不想说,除非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倒也是。
时药想,目前她们的疑点也不清晰,到底是病有问题还是哪里有问题也说不出来,只是觉得这种巧合实在来的太过凑巧。
时药准备按照苏父的建议,去找何尚伟一趟问清楚。
谁知道这个时候却接到警局的电话,说施权要见她一面。
施权现在正在被调查审理当中,他身上的事情一箩筐还没交代清楚,时药觉得震惊的同时还莫名其妙:“为什么是见我?就算要见不是该施妤见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