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能是一码事吗?”
陆拂渠觉得自己在徒儿面前的稳重形象还是得要的。
她沉下脸,不怒自威的气势展现:“你先离开,要不然以后就别来见我了!”
辛俊州听见这话有些不太高兴。
脸色明显沉了下来。
可是没办法,只能狠狠瞪了一眼陆拂渠,然后才起身,不情不愿的离开这里。
等他走了,陆拂渠松口气,抚了抚自己心口。
她感觉这样下去不行,但和辛俊州都不清不楚这么久了,真要狠下心驱逐对方离开,反而有点舍不得。
清心寡欲几十年,没料到来到这个世界,清白保不住了。
就算这样,她也不能在自己徒儿面前露出这样一面。
否则的话,以后还叫徒儿怎么看自己!
辛俊州走后不久,时药就过来了。
这次路上也没有遇上辛俊州。
就是到了陆拂渠家,时药还左看右看,看的陆拂渠颇为不自在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上回那小狼狗没来了?”
时药问的自然,陆拂渠咳了一声:“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“啧。”
时药想到自己上次撞见的事情,这会儿也没有拆穿陆拂渠。
她走过来,坐到沙发上,对陆拂渠道:“师傅,我这回来找你,是我可能遇见了一个和平韵一样的人。”
“平韵?”
陆拂渠有些意外:“如何见得。”
“我目前只是怀疑,还不能确定。”
“像平韵那种的人,可不多见。”
陆拂渠坐下来问她:“你有照片吗?”
“有。”
时药将夜森漪的照片拿了出来。
她之所以是怀疑,也仅仅是怀疑。
但平韵,在大齐国可是一个神奇人物。
平韵是一个男子。
换成现代社会上,其实他处在和夜森漪同样的位置。
他总是有种很神奇的能力,能够让世家女人为他疯狂,为他冒着天下大不韪,心甘情愿和别的女子共同享有平韵。
时药曾经见过他,那的确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子,周围的人都疯狂为他迷恋,但时药没什么特别感觉。
平韵是大齐国邻国的人,在那个世界,都是女尊,所以国与国之间差别不大。
后来平韵的国家爆发战争,平韵愣是以敌国的俘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