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封澜晏都没有说话。
车子在静静的行驶。
偶尔有司机看见超跑瞪大眼睛,立刻离他们八丈远。
大约默了几分钟,封澜晏突兀的道:“我背上纹身是什么?”
时药想着别的事,嘴比脑子快:“蝎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车内男人的笑声明显,时药低着头,一瞬间想离开这座城市,去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。
这个无耻之徒,居然趁她完全不设防的时候搞突然袭击!
“手机坏了?”封澜晏玩味的重复这句话:“该看的还是看到了,那挺厉害的。”
时药:……
大国师三十年都没这么丢脸过。
也许是真的太丢脸了,时药感觉自己耳垂有些红。
封澜晏撇过去看到的就是白皙小巧的耳垂红了,特别明显。
这种逗弄她的感觉特别好,他自己都说不上为什么。
但她每次照片都看了也不回话,隐藏的小色女。
回苏家的路还是挺远的,苏枳一通来电暂时解救了目前这令人尴尬窒息的场景。
苏枳问她:“你今晚不回来吗?”
“回来了,在路上。”
苏枳“哦”了一声,“我听爸妈说你跟人约出去吃饭了,是谁啊?”
“朋友。”暂时没说云怡和侯天银的事情,时药道:“半路上遇见我姐,我回我姐家跟她叙旧了一会儿,现在在回来的路上。”
“你姐?就是那个……哦时家的那个姐姐是吧?”苏枳回想起来,妈的确说过时药养父母家庭那边还有个姐姐。
“对的。”
苏枳道:“你可以让你姐上我们家来玩啊。”
毕竟是带大时药的家庭,他还挺好奇的。
“我姐工作忙,有时间我会叫她过来的。”说着她又有些意外:“你给我打电话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她现在和苏枳还不是很熟,按理说苏枳不会无端端的给她打电话的。
“有个事……”苏枳果然有些犹豫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给爸妈说。”
但他又觉得瞒着不好,思来想去,鬼使神差的,电话打给时药了。
时药:“什么事,你说。”
“是关于朝月的。”
苏枳竟然说起了苏朝月的事情:“朝月今天因为有些事情和几个同学起冲突了,现在在住院观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