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列娜瞅了她一眼，摇了摇头道：“我觉得不是，他曾经说过他灵魂力量的恢复吸收百人就可以，根本用不上百万人之多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要吸收这么多？”比比东是真的想不明白了。
“老师，你不知道他的枪会自己动的吗？”胡列娜忽然道。
“自…自己动？”比比东有点懵。
胡列娜点了点头道：“我觉得他的枪有自我意识，因为只要我与他亲近一些，这枪就会跑出来捣乱，尤其是…”
她又看了比比东一眼，才道：“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。”
比比东：“……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些灵魂力量其实是他的枪需要的，而不是他自己？”她反应过来。
胡列娜点了点头，眼神有些异样：“而且我总觉得他的枪喜欢他，不然的话行为不至于那么奇怪。”
“他的枪喜欢他？”
比比东哑然失笑：“总不至于还是情敌吧？反正也不会变成人，喜欢就喜欢吧…”
“但愿吧…”
胡列娜说完这一句，两人就同时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“老师…明明就…明明从一开始就是我先看上他的…”
胡列娜的眼睛没有去看她的老师，但语气里却充满了委屈之意：“而且您最初也是警告我不能陷入进去…可是现在怎么反而您自己…”
比比东瞥向了其他地方：“我…很抱歉…我是第一次知道，感情真的是没法控制的东西，哪怕自己先前再怎么下定了决心，再怎么想着不能沦陷，但只有到了真正失去的那一刻人才会知道…自己心里真正的感受。”
“您当初原本是打算杀了他，结果在那之后反而沦陷得更深了吗？”胡列娜低声道。
“他告诉了你这些？他…一定还是恨着我的吧…”
比比东的神色微微有些暗淡。
“那老师您后悔了吗？”胡列娜忽然问道。
“后悔？”
比比东的神色有那么便可的茫然，但很快却摇了摇头：“我不后悔。”
胡列娜一下子抬起头来：“您不后悔？”
“是，我不后悔…”
比比东摸了摸胡列娜的秀发，柔声道：“失去了才能知道有些东西对自己来说是多么的珍贵，是多么的割舍不下，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，那么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秦剑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，所以我说不后悔…”
“就算是他现在恨着我，我也不后悔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