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外套走到阳台为封琰披上,封琰手中的烟蒂烫伤自己的指尖,年夏将封琰手中的烟拍打在地上,她问:“你怎么又开始抽烟了?”
“烦!”
“生气了?”
“我有什么资格去生你的气?你和情渊爱了上万年,情比金坚,所以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横插在你和情渊中间的第三者,从始至终,我才是最多余的那一个,因此你去找情渊,我这个第三者可以说什么?又能够说什么?
或者可以说,我说了,你会听吗?不会对不对?既然如此,我又有什么好说的?”封琰扯掉自己身上的外套,直接扔在地上,转身走进房间,年夏无奈的说:“你不要这样想好不好?你没有横插在我和情渊中间!”
“没有?你确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