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证人的回答,秦阳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们是怎么发现问题的?”
“我们造船厂在那段时间,订单信息和生产数据都出现了丢失的情况,我们自然不敢怠慢,立即联系了负责此事的相关人士进行排查。”
“但第一次排查,居然找不到问题所在,甚至于第二次相关方派出了专业的团队检测,也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问题的源头。”
海厂长说到此,面露无奈,“直到后来,有一个专家带着全套的数据监控设备来我们厂进行排查,从一个我放在办公室的金属工艺品上,搜索到了一点信号源。”
“后来我才知道,这个工艺品内部居然安装了所谓的数据采集设备,是一个监控仪器。”
秦阳听后,也装出一副意外的表情,“海厂长,这个送你工艺品的人,他……”
“对方没有问题,有相关人士对他进行了背景调查,那工艺品从他手中脱手时,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工艺品。”
“那问题出在哪儿?”
“问题出在工艺品进入邮递系统,并且到达我这儿的这段时间内,工艺品在这期间被人做了手脚!”
海厂长的解释,倒是没有引起法庭上太多人的疑惑。
他们都有些奇怪,为什么这位,这个经营民营造船厂的老人要上庭作证。
“那也就是说,有人对工艺品做了手脚,然后暗中通过安装在工艺品内部的监控设备和数据盗取仪器,对你经营的工厂进行非法信息采集和数据监控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么……”
秦阳停顿了一下,随后双手合掌,一边揉搓,一边试探性的问道:“不知道海厂长,可否告诉大家,你们造船厂的真正订单都来自哪里,毕竟法庭上有很多人疑惑着呢。”
“他们想来都十分好奇,为什么明明是间谍罪的公诉现场,却出现了像是海厂长这样的证人?”
海厂长叹了一口气:“自从出了那档子事之后,我们与甲方的合作也只能被迫中止,而我们厂从开工第一天到去年为止,全都是为了甲方一家服务,既然收不到甲方的订单,那我们只能无奈解散工厂,遣返员工了。”
“至于大家都好奇的这件事,我也可以选择性的告诉你们,我们工厂服务的对象,一直都是战部下属某机构,我们厂生产的一些设备,也都是直供给那机构去组装的。”
他说着,却面露无奈:“谁能想到,就那么一个小玩意,害得我厂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