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”
林凡自诩为铁胃，再难吃的天魔肉他都能连吃几年。
可这玩意既不甜也不咸，就像一坨注满水的猪肉，那口感咀嚼起来怪怪的。
“你的幸运值+99！”
“你的幸运值已经到达极限！”
“你正在脱离真神领域：【完美世界】！”
然而吃完最后一块灵明果，提示音传来。
林凡有些惊异，自己手指正在粒子化，这感觉有点像是原地复活，但有一股强大的撕扯力量在周身涌动。
眼前的事物隐约在往后退，吴雪妮眼里泛起晶莹，伸手想去握住他的手。
可惜，指尖只有一道绚烂的光斑浮动。
恰似庄周梦蝶，梦中之影成了空。
林凡见状一怔，开口喊了一句：“这世界不是你的领域吗？你……无法自行解除？”
长时间的安逸生活，似乎已经让自己的洞察力不再敏锐。
连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居然忘了。
“不要愧疚，师傅，你没有做错，千万不要怪自己。”
吴雪妮抹着眼泪努力扬起微笑，冲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。
旋即，又换了一个口吻，嗓音依旧是如此迷人：“老公，记得吃早餐，还有……如果可以的话，记得悄悄地想我一下，我爱你，真的好爱好爱！”
此话一出，吴雪妮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暗与冰冷触感。
窒息免疫！
窒息免疫！
眼前弹出提示，林凡再次回到了那片湖泊深处。
“不……不！！”
他的大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，发了疯一般想要怒吼，却被不断涌入的湖水灌满了肺部。
湖中依旧毫无生机，连变成了雕像的吴雪妮也已消失。
这种感觉让他撕心裂肺。
林凡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飘忽在湖面，双目无神地仰望苍穹。
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事实。
明明两个人中只有自己还活着，可……
这场战斗，他输得一败涂地。
她让自己正视了本心，没有抗拒来自她的情感。
也正如吴雪妮曾经说过的一般，她会与自己在“深渊”中相见。
“喂，你没事吧？”
不知过去了多久，飘在湖上的林凡被人攥着衣领提了起来。
那人不是别人，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