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底。
三人对峙，谁都没先开口。
但空气中却让人能感觉到暗潮涌动。
还是江离陌沉不住气率先开口，“龙夜爵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？”龙夜爵冷冷的侧眸扫了他一眼。
光是气势上，就足够压倒了江离陌。
江离陌拧起了眉头，将jessica往自己身后护了护，“收起你的蛮横吧，这里不是江城，你也没资格这么对我们说话。”
“这里没资格的人是谁？江离陌，别以为我不敢动你！忍你，是因为什么你自己清楚。”他冷冷的道，眼里寒光浮现。
jessica却仿佛被冻住，不敢动弹。
男人之间的争斗，即使不是刀光剑影，却比刀光剑影更加血雨腥风。
她在男人冷厉的目光下，瑟缩了一下，“龙夜爵，请你放过我们吧，我真的不认识你，也不记得你，更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女人。”
“这几天你对我的顺从，都是因为策划这场逃离是吗？”龙夜爵没有听进她的话，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。
jessica胸口一窒，想摇头，却不能摇头，“是。”
“在你现在的心里，他比我重要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，答案真的很容易。
可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，仿佛是一个很难的问题。
江离陌适时的握紧了她的手，让她如梦初醒，再次点头，“是。”
“你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龙夜爵强调道，“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，他比我重要！”
“龙夜爵，你别无理取闹了行不行？她是jessica，不是唐绵绵！你别把她当做替身行吗？！”江离陌愤怒的吼道。
这句话，也提醒了jessica。
是啊，她不是唐绵绵。
她只是被龙夜爵当做了唐绵绵的替身而已。
而那个真的唐绵绵，此时正在江城等着他呢。
他们还有一双儿女，他们会过得很幸福……
jessica忍着心里的痛，努力让自己跟他对视，而后点头，“是的，他比你重要，而且……”
她抿了抿唇，水眸深了几分，在鼻尖发酸的前一刻快速说道，“而且，我根本就不认识你，你对我来说，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。”
这句话，在龙夜爵心里被无限的循环着，每一次，都足够让他心死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