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零零八年发生的那一件事,我全都告诉亨利了,他是唯一一个不觉得那些事肮脏的人。”
他亲吻她手的动作顿了顿,而后问:“你需要心理医生,是因为那年的那些事,而不是因为学习压力过大,是吗?”
“嗯。”林娇实话实说。
应阳忽而想起一个月前她做噩梦时那惊慌失措的模样,心跳微微一滞,“这些年来,你一直在做噩梦吗?”
林娇默了一下,“跟我爸妈在一起时,只是偶尔会做噩梦,在大学四年,做噩梦的频率会相对高一些。去了美国之后,可能是因为异国他乡,没有安全感的缘故,我就会经常做那个梦。”
他把手臂收紧了一些,左手捧住她的脸颊,语气很低,“你受苦了。”
林娇莞尔一笑,想要打破这沉重的气氛,“没事。”
他显然也不希望再继续这个压抑的话题,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,而后又亲了亲她柔顺的黑发,最后在她的耳边呢喃:“以后都有我在,不会再让你做那样地噩梦了。”
林娇只觉得心脏有细细的暖流流出,而后徜徉在全身的血液中,声音不自觉地软了,“嗯,我知道。”
相拥半晌,应阳忽而开口,“对于另一件事,我要先给你道歉。我知道赵玉瑜和沈文霞在冤枉你,但是那时候是赵氏和应氏合作的关键时期。就算她们明摆是在冤枉你,也只能是我们先低头。所以,我才会让你道歉。希望,你不要怪我。”
林娇捶着他的胸膛,“你知不知道我因为这一件事有多伤心?你这样冤枉我,都没有想过我的感受!”
他任由她捶打,巍然屹立在原地,“抱歉,那一段时间我太忙了,都忘了跟你道歉。”
喜欢娇如艳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