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一会儿就走。”
严昕站在殿外,瞧着这上着锁的殿门有些哭笑不得,这么大个空子在,他们几个出入简直是易如反掌,更何况是殿里的那个人。
令严昕觉得奇怪的是,这个人的身上锁着链子,一个这样瘦弱的孩子,竟要上这样的链子来将人锁住,这是为什么?
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?
其实严昕也是觉得这虞澜之怪可怜的,但是严昕如今总是要以悠悠的安全为第一要务,所以对虞澜之的关注度也就没有这么高了。
对于皇宫来说,这样的事情不免就让人联想到皇宫里不为人知的秘事。
严昕对于这样的事情向来是避而不谈的。
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触碰到了,必然是皇室的逆磷,到时候指不定要闹出多少风波出来,所以如今严昕对这样的事情很是谨慎,他也不想让悠悠知道的太多,可如今的情况,也让严昕很是头疼。
悠悠这闲事的管事能力,简直超乎了严昕的想象。
严昕如今也不好再当着虞澜之的面说这些,所以便想着等回去的时候在路上与她说一说。
悠悠见严昕找出去的法子了,便安心的在虞澜之的身旁坐了下来。
那腮帮子吃得鼓鼓的,见虞澜之又继续手里头的事情,不由嗔道:“你手还没好呢,怎么又继续做这个,别做了,你吃点点心,这个点心可好吃了。”
悠悠捏了块点心递到虞澜之的嘴边,虞澜之瞧着她那细嫩的手怔了怔。
悠悠晃了晃手,他才张嘴吃了,悠悠笑盈盈道:“你在这儿一个人肯定不好玩,不过没关系,我知道你在哪儿,我一定常来陪你玩儿。”
虞澜之吃着点心,头一次发现,这东西是甜的,先前虞尚云也来看过他,但是对他所做的更多的是折磨,有时候他根本不敢吃这种太过华丽的东西,总觉得这是虞尚云送过来的,里边或许或多或少的添了些折磨他的东西。
甚至有时候他自己都不明白,为什么会有这种厌恶的眼神让他这样难过。
悠悠见虞澜之不说话,伸手将他手里头的东西拿走:“你别做这个了,陪我玩会儿吧,你……是不会说话吗?那你会写字吗?”
虞澜之摇了摇头,他已经许久没有说过话。
一个人沉默了太久,再张嘴说话的时候连发音都让人觉得陌生,所以虞澜之干脆也就没有开口。
悠悠以为他是哑巴,顿时对他的心疼指数又升级了,朝他道:“没关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