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,让沐阮猝不及防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孙伯在一旁打趣道:“咱们这晴儿公主那也是国色天香的妙人儿,沐公子可别是高兴坏了,所以才会如此激动。”
沐阮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,他的心里很乱,整个人的脸色有些苍白,捏着杯盏的手抖了半响。
他将茶盏放了下去,拧眉无奈道:“我一片好心替你兄妹二人驱毒,可我没有想到,你身为兆国国主,竟还想要让我搭上这一辈子!”
虞尚云见他这个态度,一张脸当即就沉了下来:“孤的皇姐配你有何不可?你倒是说说,你不喜欢她哪一点?”
沐阮气道:“这是两码事!自古婚姻大事,岂能如此儿戏?!”
他越想越觉得这虞尚云定然是带着目地来坑他的,他越想便越觉得惊愕!
孙伯在一旁劝说道:“沐公子,这并非是儿戏,老奴瞧着您与长公主原也是很般配的,若是能喜成连理,这也是一桩美事啊。”
沐阮拧眉起身气急败坏:“我不过是一个大夫,救治病人也不过是大夫的职责所在,若是但凡救一个人就要娶为妻,那沐某早已经妻妾成群,长公主的名誉最是重要,以后我希望你们不要拿这件事情再来玩笑!玩笑话开得过份了对谁都不好。”
虞尚云眯了眯眸子,搁了手中的茶盏淡道:“你既替她针炙,这孤男寡女总是不妥,更何况,你以为你眼前的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不成?她是孤的皇姐!是这兆国的长公主!便是出嫁也与这寻常女儿家不同,孤就这么一个姐姐,自然会替她筹划好一切,沐阮,孤的一片心意,望你能够明白。”
沐阮越是被压迫就越是喜欢反抗,如今沐阮的心里只剩了一肚子的气:
“你不用多说了,既然如你所说,我替长公主针炙多有不便,那这个毒不驱也罢,左右不过是每到天凉时犹如被虫子嘶咬一般,左右也死不得了。”
他气得转身拂袖而去,虞尚云凝着他的背影拧着眉,脸色很不好:“看来这沐阮,着实是个不识时务的。”
孙伯在一旁无奈的劝道:“这沐公子原就是一根筋,如今想不明白的,想必过些日子自然也就想通了,皇上不必着急。”
虞尚云泡着茶,觉得十分有趣:“敢这样与孤说话,抗了孤旨意的,这沐阮可是第二个,不愧是若瑾的师兄,倒真是有几分胆色。若当真能与皇姐结好,倒也是不错了。”
而沐阮想的很简单,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给这姐弟两治好他们的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