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虞尚云冷笑道:“有什么事情比孤的命令还要重要!”
孙伯温声道:“国主原先不是吩咐了那些人给前线运送粮草之物吗?如今送过去再回来最快还需一日,不过奴才已经安排了众兵看守着了。”
“这么一个皇宫,竟连谁去过都查不出来!如今看来,这皇宫里的巡防确是要好好整顿了!”
虞尚云最气的就是这一点,自已的地盘上,被别人给踩踏了,而他竟然连是谁都不知道!
昨天是去了废院那等地方,那么过几日呢?是不是就该对着他来了?
孙伯也知虞尚云考虑的问题,不由安抚道:“国主,此事奴才晚些亲自过去查一查,若是有了眉目,必然及时来报。”
虞尚云脸色这才缓了缓,朝孙伯道:“定要将人给孤看住了。”
孙伯点了点头,朝虞尚云道:“那孩子还锁着铁链子呢,钥匙原也在您这儿,他哪里能跑得了?您只管放心就是了。”
如今也只能顺着虞尚云来了。
孙伯瞧着虞尚云没先前那般重的戾气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虞尚云低头看折子,孙伯站在一旁候着,瞧着他认真的模样,其实他的心里明白,虞尚云处理问题的时候,除了在这个孩子上比较极端,平日里的许多事情,绝大多数的时候还是理智清醒的。
那些看似随意而残暴的政行背后,其实都蕴含着许多的原因,例如杀鸡儆猴。
天色暗沉沉的,挑灯夜忙的虞尚云还在审着折子,外边的宫女太监站得笔直,一双眼却是昏昏欲睡。
风拂开微开的窗,卷起了虞尚云手边的画,孙伯见状忙去将那画捡了起来,虞尚云伸手接过,瞧着这徐若瑾的画吩咐道:“将这画裱起来。”
孙伯点了点头,接过那画笑道:“奴才已经安排好了,这画瞧着,倒与瑜郡主十分相像。”
虞尚云道:“那是自然,孤心目中的若瑾,岂非寻常之物?”
孙伯拿着画退了下去,去寻人去了。
虞尚云看折子看得累了,搁了笔起身,来到窗外解解乏。
窗外的天已经开始亮起来了,远处的云在不断的翻涌着,暗沉的天如今变成了鱼肚般的白色,隐隐约约里有光在云层中涌动挣扎着,想要挣脱云层,他算了算,如今这个时辰,离日出也不远了。
虞尚云的这个宫殿是这城里最高的,居高临下里看什么都不成问题。
如今居高望日出,也别有一番风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