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孙伯走了,徐若瑾不由感叹,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,孙伯也对这些事情避如蛇蝎!看来这兆国皇宫里的这些皇家秘事水也是极深的。
悠悠瞧着徐若瑾有些懵:“娘亲?”
“没事,你赶紧念你的诗。”徐若瑾指了指小书桌,这孩子,一首琵琶行,念到现在还没有念完。
悠悠哦了一声,跑到她的小书桌前又念了起来,红杏瞧着悠悠这摇头晃脑的架势哭笑不得:“看来这小姐着实是不喜欢这些。”
徐若瑾轻抚着肚子笑道:“是啊,她尽喜欢些骑马射箭的把式,往后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喜欢些什么。”
无论是文还是武,总归是要有一样出众的。
红杏搁了茶盏笑道:“奴婢瞧着,最好一个是经商的,一个是习文的,这样一来一各不冲突。”
徐若瑾闻言觉得也在理:“那可就要看这两个孩子的造化了。”
红杏轻道:“定是有大造化的,这郡主与四爷的孩子,怎么可能是普普通通?”
徐若瑾轻抚着肚子,情绪也渐渐的平静了许多。
徐子墨忙着灵阁的事情脚不沾地的,整个人都恨不能飞起来,对徐若瑾这边情况的了解,也就全靠着红杏写信去传达,好在知道她是健康平安的,也就放心了。
沐阮捧着药走了进来,朝徐若瑾笑道:“这药里头添了两味新药,还是梁霄从梁家寨的后山悬崖上挖下来的,用来入了药正好,你可一滴都不能漏,全给我喝干净了。”
徐若瑾一听闻悬崖两个字心就颤了颤,慌道:“可有伤着?”
沐阮这才想起来,当初梁霄的假死是跌入山崖的,忙搁了药安慰道:“没有没有,他那身子骨,健朗着呢,栓了绳子一点事都没有,你瞎担心这些做什么,赶紧喝了。”
徐若瑾这才松了一口气,接了那药,药是琥珀色的,在阳光下还折着嶙峋的波纹,热气氤氲着,散发着浅浅的清香,徐若瑾捧着碗吹了吹,心里暖暖的。
红杏站在一旁羡慕道:“四爷待郡主当真是用心,便是在外边,也总牵挂着郡主呢,奴婢瞧着也是开心。”
徐若瑾将药一饮而尽,狐疑道:“怎么不是很苦。”
沐阮接了碗,翻过来倒了一下,笑道:“还真是一滴不剩,看来以后这药材,还是要梁霄亲自去采啊,唉,这哪怕是我亲自熬的,你可都是说吐就吐了。”
徐若瑾嗔笑道:“胡说。”
“我可不是胡说,算了算了,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