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的脸色,狐疑道:“公主,这是怎么了?”
虞晴儿躺回摇椅上,眉眼里却透出了几分笑:“没什么,你端的什么点心?我尝尝。”
素娥递了过去,见虞晴儿又是眉开眼笑的,十分不解。
那头沐阮出了公主府便去了徐若瑾的殿里,徐若瑾坐在亭子里晒着太阳,手里端着一盏花茶在喝。
沐阮给自己也倒了一盏茶一饮而尽,气呼呼道:“都叫什么事儿,我好心去看她,去提醒她,她还说我一派胡言,若瑾,我好歹也是个大夫,我怎么可能说假话!她不信我也就罢了,竟还赶我走!你说说她,是不是忒不是东西了!”
徐若瑾闻言诧异道:“若是真的中毒,她为何不肯承认?”
沐阮气道:“我哪知道,那女人简直不可理喻,若瑾,你以后可离她远一些!”
徐若瑾跟这沐阮也有许多年了,还是头一次见他因为一个女人置气,当即便笑了:“多喝两盏茶,去去火。”
沐阮捧着茶道:“你说对了,我就是要多喝两盏,就她那些事情,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可不想去管,她自个不拿自个当回事,还说我一派胡言,也不去打听打听,我是那种毫无根据胡言乱语的人吗?她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!”
徐若瑾笑道:“好了,不生气了。”
沐阮道:“我岂是那么小气的人!我是窝火,一颗好心喂了狗。”
他想了想,这么说好像也过份了些,便问道:“你怎么样?可用膳了?”
他拉过徐若瑾的手便号起了脉来。
徐若瑾点了点头,一旁的红杏笑道:“跟昨儿吃的差不多,好在也是吃得下东西了,倒也是一个好兆头,奴婢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”
徐若瑾知道,红杏这笑的背后藏了多少的心酸,昨儿夜里两人谈的那些话,尽管红杏表面上说开心,可是她知道,这个笑容的背后,其实是难过。
只是红杏不曾说破,徐若瑾便也不再点破她。
人总会受伤的,这伤口深不深,疼不疼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而这些痛苦,终究是要熬过去才行。
沐阮松了一口气:“不管怎么说,只要吃得下东西,确实也是好的,既然吃得下,那个方子我再好生改一改。”
徐若瑾这一家的性命可都在他的手里,他觉得这担子万般的沉重。
徐若瑾点了点头,轻抚着肚子笑道:“好。”
虞尚云打外边进来,见徐若瑾笑盈盈的,眉眼处的疲惫也一扫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