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垂眸急道:“国主,奴婢从灵阁过来已经有半个时辰了,原是想要通报的,可是他以为奴婢说谎,所以也耽搁了些时间,亏得孙伯过来了,否则……否则只怕时间会耽搁得更久。”
虞尚云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太监,淡道:“拉出去打五十板。”
太监慌道:“国主奴才一时糊涂,奴才原是新来的,还不懂这些,国主恕罪啊。”
孙伯扫了眼那太监,确是个面生的,这才想起来,先前守在这儿的有事省亲去了,便指派了他过来。
孙伯也不好去帮着说什么,便朝旁人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给我将人拖下去,若是耽搁了!有你们好看的。”
众人合力将这太监捂了嘴拉了下去。
虞尚云上了撵车,朝孙伯道:“你去将院首喊去灵阁,告诉他,若是孤到了他还没有到,孤要了他脑袋!”
孙伯便差身旁的得力干将去传了这话。
一时间虞尚云与孙伯二人火急火燎的往外灵阁赶。
待虞尚云到的时候,那院首从马上扑了下来,跪在虞尚云的身旁喘着气道:“国主,臣这把老骨头都快颠簸散了架了。”
虞尚云抬步便往里边走,那人高腿长的,上了年纪的院首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,由两个侍卫扶着进了徐若瑾的里间。
虞尚云见徐子墨正在床边来来回回的走,担忧道:“怎么样了?她这样的身子,先前我就已经安排了人照顾,怎么好好的就昏过去了。”
徐子墨一把将院首扯到床边担忧又着急:“我也不知道我姐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。大夫,你快给她瞧瞧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已经一个时辰了,她还没有醒。这手也越来越冰!”
大夫跪在床边替徐若瑾诊着脉,虞尚云在一旁吩咐道:“这屋子里冷得很,你们几个收拾收拾,再添些碳,孙伯你回宫里,将宫里最好的药材都拿过来。”
孙伯在一旁安慰道:“国主,您只管放心就是了,若是要取药材,也不妨等这院首大人开了药再照着方子取不是。”
虞尚云在房间里边来来回回的走着,院首被两头狼盯着,诊脉的手都发着颤,好半响才在逼人的视线里收了手:“国主……”
虞尚云盯着他道:“如何?”
院首差点被他吓哭:“这……这瑜郡主是气血两亏,整个人虚得厉害,再加上的孩子也已经四个多月了,又过度的操劳,内心积郁而得不到宣泄,所以才会支撑不住昏迷过去,若是不妥善处理,只怕到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