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道:“瞎动什么!老实一点儿!”
陆凌枫无视身后疯狂的顺哥儿,抬步走了出去,见人抬着春草的尸体走出去,陆凌枫顿了顿,朝吉安叹道:“这春草倒是个颇有骨气的。”
吉安出了牢里,隐约还能听见顺哥儿那嘶心裂肺的声音,不由感叹道:“可不是,世间有春草这般气节的,只怕也是少了,这瑜郡主倒是会挑奴才,一个个忠心耿耿的。”
陆凌枫转着手中的压襟琉璃珠淡道:“别让乱葬岗那个地方污了这气节,你去寻个风水好地,葬了吧。”
吉安闻言点了点头,笑道:“到底还是皇上仁慈。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外头的风雪渐渐大了,副统领撑着伞护在陆凌枫的身旁,朝陆凌枫道:“皇上,这顺哥儿要是再不开口可怎么办?”
陆凌枫踩在雪地里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他停在一株腊梅树旁,打量着那一颗已经开满了花的腊梅树,冷笑道:“若要使腊梅开,那便只有寒到极致的时候,这天下从来就没有撬不开的嘴。再给他两日机会,待朕忙完了登基大典了,朕再来亲审,你这段时间将人都给朕看严实了。”
副统领送了陆凌枫上圣驾,便翻身上了马,朝陆凌枫保证道:“皇上只管放心,这牢里的守卫属下已经安排妥当了,保管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。”
陆凌枫靠在软枕上,瞧着这一路因为明日的登基而开始忙碌的诸人,只觉内心愉快得紧!
他突然发现,原来一个人的快乐,是建立在所有人的不快乐上的。
一味的迁就与忍让,最后得到的,终究不是什么好的!
只有不择手段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一个人的心,才能真正的愉悦!
他想,父兄姐姐们在天之灵,必会欣慰。
此时,在京都城里头有几个探子,趁着夜色与大雪身形迅速的隐匿进了一家客栈里,又从客栈的后门悄悄的离开了。
他们将一个竹筒打开,放了信进去封后又将那竹筒扔进了水里,拉了拉水中的暗线,城外的一户渔船上响起了铃铛。
船上的人猛的起了身,将那暗线拉了起来,竹筒也随之露了出来。
这护卫匆匆换了件夜行衣,带着手中的竹筒便行迹匆忙的去了这城外别郊的雪院,雪院是个很独特的地方,一到了大雪的时候,就如同隐藏在雪中一般,一般人是很难发现的。
他将信呈了进去时,梁霄正在部署以后的工作,见信来了,便暂停了。
他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