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我也定不会放过她。”
副将瞧着这醉得一塌糊涂的姜必武冷笑,他倒是硬气了,只怕将当初梁鸿打他的那些事情也都给忘记了吧?
那时有梁鸿在,这姜必武简直就是七离多余的一个,天天在这军营里头受气还不讨好。
姜必武他喝得醉了,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的,嘴里又开始喃喃道:“红杏……红杏别走,你留下,我不能没有你和阿离,你留下……不要走。”
副将冷眼瞧着,微眯了眯眸子,轻声道:“大人,红杏和孩子已经死了,大人……还是看透些吧。”
姜必武趴在桌上,竟好哭了:“我的孩子……红杏……你们回来,回来……”
人这一生,总是要经历孤独与困苦,姜必武除了这么一个冰冷的将军之位,又剩下什么呢?
能迎接他的,便永远是这刀光剑影一般的生活,以及那冰冷的铠甲。
到他才明白,那个知冷知热的红杏,有多重要。
姜必武被困在一种爱恨交织的悲伤情绪里久久不能自拔。
副将转身出了营帐,朝一旁的人低声问道:“那红杏尸体找到了没有?”
一旁的将士无奈道:“那崖下的水流湍急,再加上暗道也多,谁知道是不是被鱼吃了还是卷进暗道里去了,咱们费了好些力气,也没有找着。”
副将暗自松了一口气:“叫人都辙回来吧,看来既然这样都找不到,也是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在副将看来,只要红杏和孩子已经死了,不影响姜必武,那么一切都好说!
他看了眼那营帐,转身回了自个的营帐里。
而在七离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,黎明的晨光微微升起,一个妇人端了一盆衣服踏着寒气去了井边浣衣,在井边的人陆陆续续的已经挤了不少,众人搓着衣服有说有笑的。
“唉,你听说了吗?艾寿家的男人那天清早来洗衣服的时候在井边捡到一个女人,还抱了个孩子呢。”
“什么?井边捡的?咱们这镇子就这么大点,想进来也不容易啊,那孩子没事吧?”
“艾寿不是会点医吗?硬生生将人给救回来了,也算是这母子命大,我听艾寿家的说,给那女人换衣服的时候,那女人浑身都是伤。瞧着怪吓人的,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,竟然伤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我听说,是这女人被夫家休了……”
“哎呦,你听谁说的?我可听说这人在艾寿家躺了好些天了还没醒呢,那孩子也是个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