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看了看笑道:“姐,我这侄女婿瞧着,倒也像这么回事。”
夜擎扣着徐子墨的手腕直皱眉。
徐若瑾将夜擎夺了过去,轻放下地,哭笑不得:“哪有你这么瞧人的!”
徐子墨摸了摸鼻子:“姐,我就是想看看,这小子跟悠悠在一块儿,那可是捡到宝了,啧,真是羡慕这家伙的福气。”
嘴上这么说,其实心里可心疼夜擎了。
毕竟悠悠那个别扭的性子,徐子墨是铭记于心的,悠悠强势,除了父母,估计她这么个性子跟头牛似的,哪里扭得过来。
徐若瑾拉着徐子墨进了茶室,茶室外边的阳光暖暖的透了进来,这兆国的冬日与大魏的不同,总显暖和。
徐子墨也是泡得一手好茶的。
他将那虞尚云最钟爱的那味茶拿了出来,一面朝徐若瑾笑道:“姐,眼看就要过年了,咱们能在一块儿过年,倒也是挺令人高兴的。”
徐若瑾端了茶盏饮了两口,心里愁得很:“子墨,大魏的局势越来越乱了,再这样下去,只怕会越来越糟糕,等到这陆凌枫收复了朝堂,咱们就再难回去了。”
那里是她的家,可是依着陆凌枫的个性,既然对她们下了杀心,那么这个时候再回去,只怕真的是送人头了。
对此徐若瑾也很是头疼。她揉着眉头,心里五味陈杂。
人心这种东西,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,与你交好的,未必就一直交好,帮衬过你的,也未必就是好的。
当初梁家寨的事情,陆凌枫也是出了不少力的,可是走到今日,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徐若瑾一时感概不已。
徐子墨见她这般惆怅,心里也是难受:“姐,你不要想太多了,姐夫那边我也时刻让人打探着消息,以姐夫的能力不会有事情的,再说了,现在这兆国也有咱们的灵阁不是吗?咱们要东山再起还是很容易的。”
他替徐若瑾续上茶,又道:“再说,还有悠悠和夜擎也陪着你呢,重要的人都在身边,就最好的了。”
徐子墨在外边飘荡游历,后来当他经历了些事情的时候,他才觉得,先前他一直不屑的那些钱权实力,其实真的很重要。
因为没有那些东西,只怕你就真的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护不住。
徐若瑾叹了叹气:“就是因为夜擎和悠悠也在,夜擎是大魏的太子,无论如何,擎儿都是要回到大魏去的,咱们也不能再这么干等下去了。”
徐子墨凝着徐若瑾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