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乱臣贼子,你不得好死。”
方子华凝着陆凌枫,嘲讽道:“陆大人,方某奉劝一句,在皇上醒过来之前,还是老老实实的伏手认罪的好,否则,若是皇上醒了,只怕你性命不保。”
“就是!陆大人,你与咱们同朝为官这么多年,你说你,你这是何苦呢。”
陆凌枫瞧着他,附在他耳旁嗤笑道:“陆某就是谋逆了又如何?你终究是陆某的阶下囚。”
众臣闻言震惊不已:“你!你!你说什么!”
陆凌枫站起身,凝着众臣,沉声道:“夜微言为帝不仁,随意处杀大臣,对大魏的国情更是置之不理,实在昏庸无能,陆某有意取而代之,不知诸位大人以为如何?”
众臣面面相觑,半响才哆嗦着齐声骂道:“你!你这混帐东西,你竟包藏祸心。”
“是啊,当年先帝就觉得你有贼心才不许你入朝为官,到底皇上仁心,竟留下你这等祸患!”
陆凌枫望向方子华,冷笑道:“你自称忠心耿耿,可是却背地里与兆国国主相勾结,将这大魏朝堂的水浇得浑浊,更联合良妃合力将当今皇后给害死了,这多的种种罪行,我也就不说了,只单凭这两件,你以为皇上若是醒过来,不会将你千刀万剐??”
方子华并不否认,反而笑道:“是我又如何?陆凌枫,你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陆凌枫理了理衣袍,凝着方子华嗤笑道:“可不要拿你与我相提并论,我只问你一句,夜微言昏庸无能,你可愿助我开僻一个盛世的大魏?你先前种种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方子华默了半响,一旁的大臣急道:“方大人,你可不能受了这陆凌枫的蛊惑,这还有镇国公在呢,咱们必然能够平安的。”
陆凌枫扫了眼那位大臣,嗤笑道:“镇国公?呵,你们的镇国公,被我围困在郡主府,已经重伤逃了,他自身都难保了,又何谈保你们?奉劝一句,这般情形,识时务者方为俊杰。可别拿着自个的性命替一个昏君陪了葬,不值当。”
众人顿时心里便没了底,面面相觑,嘀咕道:“这……这镇国公怎么会……”
“唉!皇上夺了镇国公的兵权了,镇国公也不过是一个虚职!只怕是救不得了啊。”
“好歹还有太子殿下啊!”
陆凌枫拂衣坐下,把玩着手中的茶盏,嗤笑道:“太子殿下?想来过不了两日,你们就可以替那位太子殿下的送葬了。”
方子华见状心里也算是明白了,他没有旁的法子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