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暗自思量了片刻,徐若瑾眯着眸子道:“下毒谋害当今皇后与嫡长子,单凭这两项罪,她就活不成!”
若是活过来,徐若瑾也绝对不会就这么看着!
德妃叹了叹气:“走了个良妃,还有一个婉嫔,婉嫔也是怀着身孕,身子金贵得很,哪里比得本宫这般无奈。”
楚云秀一颗心紧紧的揪着,心里也明白,良妃这件事情,只的托得那越久,越是夜长梦多。
夜微言是个多情的,若是哪一日见了那良妃生了孩子,于心不忍,只怕到时一切都完了。
所以楚云秀暗自发誓,她定要在走之前,将良妃也一并带走,她才能安心!
否则,只怕真的是要死不瞑目了。
毕竟这良妃的报复心理是极其强的,一个不留神她就钻了空子,谋害了谁了。
徐若瑾将青争抱来的梅花理了理,笑道:“今日是个开心的日子,不说那些了,咱们三个人若是要论起来,这插花的手艺还是皇后娘娘的最好,只是我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也试一试,皇后娘娘,就劳你在一旁指点一二了。”
楚云秀闻言失笑:“分明是你的比我的要好。你既然愿意帮忙,我倒也省了事了。”
德妃起身,来到那桌旁,笑道:“这插花,我倒真是要好好学一学才是。”
屋子里的人相视而笑,时辰缓缓的挪过,此时忙碌的不仅仅是楚云秀的宫里,还有那婉嫔的宫里。
婉嫔听着那隔壁传来的谩骂声与砸东西的声音,那声音如同一根针,扎在她的心里,她凝着窗外绽开的那株梅树,外头的天倒还早,屋檐上的灯盏隐隐约约里摇曳着,仿佛随时都能熄灭。
春棠端了洗漱的物件过来,朝婉嫔愤愤道:“良妃也真是的,还在骂着主子忘恩负义!也不想想,她先前做了些什么,让咱们主子这样对她!还好意思说咱们主子!”
素琴剪了一株桃花进来,见了春棠在念叨着,不由朝春棠道:“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春棠砰的一声将水盆搁在桌案上,气道:“我才不怕什么隔墙有耳不有耳的!咱们小主有今日原也是小主自个争取过来的,她凭什么那么说小主?她被困在宫里了,难不成还指望咱们小主也陪着她困在宫里不成?”
春棠对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,也就清楚个七七八八。
但是她的心是向着她家主子的,所以无论旁人怎么说,春棠这个急性子,都不会来说她家主子的不是。
素琴取了帕子浸了递给婉嫔擦了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