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肚子里的这个小殿下定然也是个十分有福气的人呢。”
楚云秀瞧着绣出来的这个福字,笑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
青争将吃食搁在桌上,小符走过去一瞧,便皱了眉:“青争,这御膳房的人怎么这样,你瞧这送过来的东西,实在是不像话,这是给人吃的吗?!”
青争瞧着小符,温声道:“如今我也出不去,你去后院里摘些梅花来,插在瓶子里,总归还是有生气些。”
小符气道:“如今这吃食都这样了还摘什么花啊。”
青争安抚道:“小符,无论旁人如何,咱们都要恪守自己的本份,如今即便是娘娘禁了足,我相信也终有解禁的一日,如今最要紧的是娘娘的身子。”
只有心情好了,楚云秀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好。
小符这才出去摘梅花去了,青争见人走了,这才凑近楚云秀的身旁,低声道:“娘娘,方才有个太监给奴婢送饭食,他跟奴婢说,他会从最偏僻的一个地方扔些鸡以及补品过来,他说他是贤妃娘娘身边的熟人,原是受了那个死去的太监所托,您觉得,此事信是不信?”
提及贤妃,楚云秀刺绣的手微顿了顿:“此事,查探一二再说吧,也难免有人打着这样的幌子来引咱们上勾。”
若是真的,楚云秀的心便是疼的。
若不是真的,提起贤妃的时候,她的心也是疼的。
楚云秀叹了叹气,瞧着手里的福字,突然觉得有些讽刺。
青争看了眼外边,小声道:“如今咱们也不确定小符是不是咱们的人,所以还是要防着些,方才奴婢领膳食的时候遇见陆大人巡查路过,他说这于娘娘也是一件好事,奴婢听着也是一头雾水,再问他,他便与奴婢说,就当他什么都不曾说过,这陆大人,奴婢瞧着也是怪怪的。”
楚云秀抱着汤婆子暖着手,笑道:“有什么奇怪的?如今于本宫而言,确是一件好事。起码落得个清净,也不必担心会不会有人要谋害本宫,再加上擎儿如今又在太学院里,镇国公暗中派了人护着,本宫如今是身心都轻松。”
青争叹了叹气:“娘娘,您越是这样,奴婢就越是心疼啊。奴婢知道你心里苦,可您也不能这么憋着,否则迟早要出事。”
外头的小符急匆的的跑了过来,朝青争欢喜道:“娘娘!娘娘,咱们宫里不知道打哪里跑出来了一只鸡!奴婢记得咱们的小厨房里头还有些补品呢,咱们抓了这鸡炖了,也好给娘娘补补身子。”
青争与楚云秀对视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