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咱们在宫里,不也好好的吗?那青争与奴婢原也有过几面之缘,是个不错的姑娘,虽说平日里瞧着冷冷冰冰的,可是骨子里却也是个傲气的,断不会像他们传闻中的那般不堪。”
惠妃瞧着绿梅端来的水盆,伸出手洗着:“只怕还有更难听的在后头。”
绿梅拿了帕子,细细替惠妃将手擦干净,想起青争那张清冷的面容,又有些无奈,可是如今她家主子也不过是个不得宠的,而且又呆在宫里多年不曾出来,如今也出不得面,拿鸡蛋去碰石头,只能静观其变了。
“青争的性子,奴婢倒是了解些,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,先前那些苦难也没有将她难倒,想来这些流言蜚语,也不会。”
惠妃淡然一笑:“你继续盯着外边的动静,这几日必然会闹一场大的,到时候就要看这良妃与贵妃,谁能掐得过谁了。”
如今对于惠妃而言,一切都没有定数的情况下,她还是什么都不要做的好。
毕竟良妃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干的那些事,所以这惠妃便顺手推舟,当作不知。
绿梅瞧着惠妃跪在佛堂里,又开始念经,一时竟不知该高兴好,还是该惆怅。
虽然说这耐得住寂寞是好事,可是自家主子这也太耐得住了。
成日的在这宫里头念佛,心虽然还留意着外边,却也不过就是为了自保罢了,什么夺宠的,根本就是不存在的。
绿梅见天色暗下来了,便取了火折子将屋子里的灯一盏一盏的点上了,那两排的烛火齐整的燃烧着,似是要将窗外的黑暗隔绝开来。
绿梅就在这惠妃的身旁陪着,寸步不离的。
宫里的夜色,总是透着一股子耐人寻味的味道。
她瞧着自家主子,这是不打算再理会这事了,如今求一个自我清静,倒也是一桩好事,省去了好些麻烦。
窗外渐渐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雪,外边墙边的竹子被风雪扫过,压塌,发出声响。
碳盆里的碳燃烧着明亮的红色,暖和的屋子里与外边是一个冰天雪地,一个暖意融融,连着人也一并在这样温暖的环境里变得慵懒了起来。
有宫女端了茶水进来,见了绿梅朝她使了个眼色,绿梅看了眼正念着佛的惠妃,转身走了出去。
“怎么了?这么形色匆匆的。”
宫女低声道:“绿梅姐姐,你听说了吗?贵妃娘娘身边那个叫青争,好像不大干净,经常与吉安公公厮混在一起,我听说,这青争先前还打过孩子呢,后来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