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注意力从楚云秀的身上转移开,也是一件好事。
至于德妃与惠妃,楚云秀也并不着急拉拢。
或许,不是她要拉拢,而是这两个人要投靠。
青争接了药碗,点了点头:“注意力转移开也是好的,先前娘娘被下药一事,奴婢如今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,好在如今有一个盾牌挡在咱们前边。”
楚云秀点了点头,靠着软塌,有些疲惫。
殿里的碳生得旺,熏得楚云秀很是暖和,楚云秀没一会儿也就睡了过去。
大殿里夜微言批了折子,看了眼那送来的糕点,狐疑道:“贵妃没送?”
陈公公抹了一把汗,低声道:“皇上,如今贵妃娘娘有孕在身,想来也是自顾不暇……。”
夜微言拧眉:“今日婉贵人去请安可说了些什么?”
陈公公将茶盏端给他,狐疑道:“奴才瞧着,贵妃娘娘也没说什么。”
夜微言接了茶盏,有些头疼:“贵妃这是要跟朕怄气不成!”
陈公公讪讪一笑:“您是皇上,贵妃娘娘怎么会呢,奴才听闻那婉贵人原是与良妃坐一辆马车的,谁料后来遇见了德妃和惠妃,结果被德妃一顿说,便走路去贵妃娘娘那儿了。”
夜微言搁了茶盏,继续批折子:“行了,你派医正再去给她瞧瞧身子,再吩咐御膳房做些补品送过去。”
陈公公狐疑道:“皇上,您这是给贵妃娘娘的,还是给婉贵人……”
夜微言扫了他一眼:“你说呢?”
陈公公默了半响,才道:“那奴才马上吩咐人给婉贵人送过去?”
夜微言将手里头的折子砸在陈公公的身上,斥道:“朕看你是越来越糊涂了,婉贵人如何能与贵妃相较?”
陈公公这才恍然大悟,“皇上,奴才这是瞧着您也极宠婉贵人,所以奴才一时有些恍惚。”
夜微言冷哼了哼:“朕便是宠婉贵人又如何?”
在夜微言看来,这宠妃便好比是妾,他可以宠着妾,但是他还是拎得清,在这宫里,谁才是与他偕手,他该尊重的那一个。
这也是妻和妾之间最大的区别。
“皇上,那婉贵人那儿……”
夜微言复拿了一份折子打开,淡道:“你去宫里,随便挑些东西赏了就是了。”
陈公公这才明白,谁才是夜微言这心里不可或缺的,于是麻利的便出了殿。
吉安一脸狐疑的跟在陈公公的身旁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