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的笑话,连着人都是轻松的。
那边这德妃出门也是引来了无数宫人的侧目,一会儿的功夫,德妃病好的消息便传得到处是。
柳芝跟在德妃的仪仗旁,低声道:“娘娘,这宫里头的人,如今的是全知道了。”
德妃捏着帕子,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宫人们,挑了挑眉:“本宫就是要让她们都知道,也好让良妃收敛着些,太过放肆,可不是一桩好事。”
仪仗最终停在了惠妃的宫门口。
那宫门口的漆都有些老旧了,门上生了些绿绣,地上堆积着好些落叶,阳光落在那门口,地面上隐约里留着几个脚印,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。
整个宫门口显得萧条又荒芜,比她那没打扫过的宫院还要糟糕。
德妃甚至有些怀疑:“柳芝,咱们是不是走错了?我记得先前惠妃的宫门口……不是这样的。”
那时候的宫门口可比这干净多了,什么都是又新又好的,如今看着……还不如一个败落了的大家宅院呢。
柳芝身旁的宫女前去敲门,也不见有回应。
柳芝担忧道:“娘娘,这惠妃娘娘怕是不好说。”
德妃捏着帕子,扫了眼来往的宫人,随便指了一个问道:“这惠妃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
那宫人是个新人,见了德妃也不认识,只是瞧着这样的仪仗,心头慌得厉害,跪在地上直哆嗦。
一旁的主事嬷嬷迎了过来,朝德妃见了礼:“奴婢见过德妃娘娘。”
德妃摆了摆手,捏着帕子咳了两声:“起身吧,这惠妃的宫里,可是出了什么事了?
主事嬷嬷摇了摇头,温声道:“回德妃娘娘话,奴婢成日都要领着这些宫女打门口经过,除了送饭食之外,奴婢已经许久不曾瞧见过这宫里有什么动静了。”
德妃拧眉,狐疑道:“难道皇上宴请的时候,不曾有人来请过?”
主事嬷嬷叹了叹气:“原是有的,只是惠妃娘娘一直深居简出的,奴婢在宴上伺候也不曾瞧见过惠妃娘娘,还望德妃娘娘恕罪。”
德妃与柳芝互看了一眼,那主事嬷嬷站在一旁,不敢再多话。
德妃便下了仪仗,来到宫门口,柳芝打发了那主事的嬷嬷退了。
待转了个角,一旁的新人凑到主事嬷嬷的身旁狐疑道:“嬷嬷,方才那个是传闻中重疾在身久不出宫的德妃?可是奴婢瞧着,这德妃娘娘的气色挺好的。不像是传闻中命不久矣啊。”
主事嬷嬷瞪了她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