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舞,不知皇上可否替臣女抚琴一曲,让臣女为皇上一舞。”
这话说出来,已经是要了月瑶的一整张脸面了,夜微言却毫不在意,反而越发喜欢:“好,朕也许久不曾抚琴了,不过朕这琴艺配了你这舞人,到也不亏了。”
于是二人便在这亭外一人抚琴,一人起舞。
月瑶是打小就开始习舞的,那身娇柔似弱柳拂风,长袖飘飞间一枝艳红的梅格外魅惑。
良妃呆在自己的寝殿里,她听着这样的琴声,扯着帕子,面露忧伤:“腊梅,皇上已经许久不曾抚过琴了,这些日子,他除了忙国事就是去了贵妃那里,他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,还有抚琴的兴致,想来月瑶这个时候在跳舞吧,她的舞好看,人也比本宫要年轻许多。”
腊梅恐她伤神,安抚道:“娘娘,如今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,再说了,这月瑶小姐若是今日能得了恩宠,在这宫里有个一席之位,于咱们而言,也是一件好事。。”
良妃叹了叹气,坐在床边有些失望:“腊梅,我是爱极了皇上,我不想和任何一个人分享,可是如今却要将月瑶亲手送给他,我想尽法子教月瑶如何魅惑皇上,说来实在可笑。”
腊梅替良妃添了件衣,安抚道:“娘娘,您不要想太多了,如今时辰也不早了,还是早些歇息吧。”
良妃垂眸笑了笑:“我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可是我这心里,总是觉得难受,似有什么堵着一般,明日她会难受,可是今天夜里,难受的却是本宫自己。”
腊梅替她捏着脚,瞧见她这个样子,心疼又无奈:“娘娘,好在月瑶小姐是明理的,她向来什么事情都会帮衬着娘娘,想来日后也是个助力,娘娘该高兴才是。”
良妃扯了扯唇角,瞧着这内务府里头送来的小衣服,内心格外荒凉。
她在做什么呢?这一切一切,总让她觉得不甘心,如今竟然要做到将自己的表妹送到夫君的手里去了,她叹了叹气,扯了扯身上的被子。
外头的琴音时而高时而低,那首曲子她是听过的,叫做汉宫秋月,以前也曾弹给她听过,可惜只有一次。
在那一次之后,她便再也没有听过了,而如今,竟是要托了她表妹的福气。
腊梅替她按了好一会儿的脚,外边的琴声格外动听,腊梅安抚道:“娘娘,时辰也不早了,娘娘别多想了,娘娘不妨就当这是皇上为娘娘助眠抚的琴,总归也要好睡一些。”
这样自欺欺人的手段,如今她也要用在自己身上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