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梁霄哭笑不得: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徐若瑾其实也是开玩笑的,只是到底如今见了梁霄这委屈的表情,总觉得十分开心,只是表面上还得故作生气道:“谁知道呢?那日在听戏的时候,那书生也说了,这男人呐……”
见徐若瑾正准备滔滔不绝的说下去,梁霄忙实话实说:“我说我说,你可千万别瞎想了。”
徐若瑾挑了挑眉:“说吧。”
见她这得意洋洋的表情,梁霄就知道自个是中了计了。
打不赢骂不赢,如今连这斗嘴都斗不赢了,还能怎么办,只能乖乖投降。
“我当时在军营里,有时候也会休战整理军队,那时候无聊,所以就让副将坐在镜子前我给他挽发。我原是想着,我好歹离开你这样久,回来了,总归是要替你描眉挽发的不是,这要描眉挽发的原也不容易,我可是学了好些年才学会的。”
徐若瑾眨了眨眼,心里是满当当的感动:“想不到副将也挺坎坷的,我当时见了副将还奇怪呢,怎么他瞧着我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,分明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怎么瞧着两条眉毛也没有。”
梁霄笑道:“那自然是为了画好眉,把他到眉毛剃了。我可什么都招了,你千万不要再生气了,你一生气我就受不了。”
徐若瑾哭笑不得,对着梁霄投不送抱,上去吧唧就是一口:“今日本郡主心情好,赏你的。”
梁霄正要亲,悠悠从外头跑了进来,扯着徐若瑾的衣袍,糯糯的道:“娘亲,你心情好,你也赏悠悠一个呀。”
梁霄将悠悠提到门外,眨了眨眼:“你先等会,我还有点话要跟你娘亲说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。
梁霄当着悠悠的面就将门关了,他将徐若瑾抵在门上,挑了挑眉:“你这个亲,连挠痒痒都不如,我得重新要一个。”
徐若瑾:“……”
待徐若瑾再出来的时候,悠悠瞧着徐若瑾的嘴直皱眉:“娘亲,你嘴是不是吃了辣椒了,悠悠不要你亲了。”
徐若瑾俏脸一红,瞪了眼梁霄,掏出小镜子看了看,梁霄眼疾手快的抱了悠悠便冲上了马车。
徐若瑾提着镜子在后头追着上了马车,接着便是马车里一阵呼痛和求饶的声音。
银花坐在马车外表示,对此她早已经习以为常了,这也不过是这夫妻秀恩爱的一种方式罢了。
今日夜微言下旨,道是个普天同庆的日子。
既是个良辰吉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