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衣袍,将她那个舞好生练一练,莫要耽误了时辰。”
腊梅抹了一把脸,朝良妃道:“娘娘,既是月瑶姑娘做的,到时候让皇上尝一尝就是了,原也不是一桩坏事,若是皇上喜欢,定会常来。”
良妃笑道:“这话在理,那就让她做好了再过来。”
腊梅扶着良妃出了内殿,殿外的阳光正好,良妃瞧着这天气,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。
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。
那头陈公公出了良妃的宫殿走了好远一段路,擦了擦额上跑出来的汗,在养心殿的门口呆了一会儿,顺了顺气才进去。
吉安正在在一旁研着墨,夜微言手里拿了一本册子在批,见他回来了,便道:“贵妃可吃了?”
陈公公提着拂尘凑了过去,无奈道:“贵妃娘娘闻着那味儿便想吐,奴才便将那菜搁在了膳厅里,娘娘有没有吃奴才也不知道。”
夜微言笔一顿,狐疑道:“怎么这样严重?太医没去看?”
陈公公接了吉安研墨的工作,朝夜微言道:“奴才原也问过了,娘娘说这怀孕的人孕初期都是这样,缓一缓也就好了,皇上不必过于忧心了。”
夜微言叹了叹气:“原以为这一胎会省心一些,谁料比怀着擎儿的时候似乎更严重,行了,朕晚些再去看她,你将这些折子发放下去。”
陈公公看了眼,狐疑道:“皇上,这些都是左督御史的折子?”
夜微言冷哼道:“一群老头子七嘴八舌,说什么镇国公不可权倾朝野,让朕防着些,以免出现澶州王篡位的前兆,简直一派胡言!镇国公的性子若是朕都不了解,只怕这天下也没有人了解了,给朕全部拿回去。”
陈公公端了折子便退了出去,吉安继续研着墨,温声道:“皇上,这左督御史也没有错,只是不了解您与镇国公的信任程度罢了,这原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,若是这些都不上书,只怕皇上如今圣明治天下,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,您这不是让左督御史闲着了吗?”
夜微言搁了笔,看了眼吉安:“你倒是知道的多。”
吉安慌的跪在地上,沉声道:“皇上,奴才有罪,奴才方才不该妄议朝政。”
夜微言理了理衣袍,朝他笑道:“你说的倒也在理,起来吧。”
吉安这才心情忐忑的起了身,他也是头一次了解到,什么叫伴君如伴虎,一个不慎,一句话不对,可能脑袋就不在脖子上了。
“多谢皇上。”
夜微言合了手中的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