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姐姐身子不适,姐姐怎的还有闲情逸致制做干花?”
楚云秀将花搁在铁片上,以温火慢慢的将那花的水份蒸干,朝良妃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如今还能做多少干花了,皇上和擎儿都喜欢喝,想来能做一些是一些。”
良妃站在一旁瞧着楚云秀,有些尴尬,可是转念一想,她这话是个什么意思?
莫不是知道她时日不多了?就这些事情,在良妃的脑海里已经转了一大圈了,各种各样的缘由都想到了,一时心乱如麻。
只是好在良妃够镇定,她双拳紧握,装得一副没事人似的。
楚云秀也不看她,自顾自道:“你若是喜欢,一会儿也拿些回去,泡了茶水,还能美容养颜呢。”
良妃讪讪一笑,打量着楚云秀完全不像个有事的人。
“多谢姐姐美意了,这干花,还是姐姐自个收着吧,臣妾如今见姐姐平安无事也就放心了。”
楚云秀扫了她一眼:“这一声姐姐就不必了,本宫与你非亲非故,你还是唤本宫贵妃即可。”
良妃近了楚云秀的身前,担着帕子,泪盈于睫:“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?竟惹得姐姐这般厌恶了臣妾?臣妾今日确是唐突了些,可也是关心姐姐的安危,才会这样,还望姐姐多多体谅。”
楚云秀用镊子夹着干花,淡道:“本宫的姐姐只有一个,那便是贤妃,本宫那楚府,也断容不下良妃这样的妹妹,良妃出自右相府,何必降低了自个的身份。”
良妃笑道:“姐姐怎会这样想?臣妾是真心的将您当成自己的姐姐的。”
楚云秀将手中的镊子递给叶荷,凝着她的目里透了些威慑人心的魄力,看得良妃心里头一慌。
楚云秀理了理衣袍,淡道:“良妃,时辰不早了,如今本宫的面你也见了,也该回宫了。”
良妃打量了一番四周,狐疑道:“贵妃姐姐,不知小殿下去了哪里,怎的不见他人呢?莫不是这病中的是小殿下,而非贵妃姐姐,所以姐姐才这般掩人耳目?这可是皇上现下的独子啊……这若是当真有个什么事的……”
楚云秀凝着她沉声斥道:“放肆!擎儿乃是皇上的孩子,你竟敢这般诅咒于他,你是何居心?”
良妃被她的疾言厉语吓了一跳,慌道:“臣妾……臣妾不是这个意思,臣妾只是担心小殿下,臣妾如今也即将为人母,怎会说出诅咒他的话,姐姐见谅。”
夜擎打外头进来,手里头还拿着一本书递给楚云秀:“母妃,儿臣已经向青争背熟了